“好样的!”陈闲忍不住呼喊。
没想到之前还被常仪抱在怀里揉捏的肉爪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量。
陈闲立马想出来作战计划:“辛巴!我负责吸引异种蜂的注意,你趁其不备在他身后打他。”
辛巴还有着婴儿肥软乎乎的脸上露出认真严肃的神情,他之前还一直担心着两个小孩子,但是辛巴和常仪参与作战的次数可比他多多了。
陈闲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朝着异种蜂的头射出一束蛛丝,但在半途就被异种蜂的螯刺给戳破,辛巴趁机又跳起来给了异种蜂一爪。
接连两次受到辛巴的攻击,异种蜂的下腹血流不止。
它发怒了,翅膀狂震,飞到了体育馆顶部,飞快煽动的翅膀在体育馆内形成气流,人群中有人没站稳,被风吹的乱倒。
“怎么没人动啊!快点走啊!”
“异种就在后面,快跑啊,跑啊!”
“不要挤!不要挤!我动不了了,我呼吸不过来了,往后退一点。”
“退你妈!异种在后面,你怎么不往后退!”
“救命,救命,我不能呼吸了。”
“不要挤啊!有人摔倒了!”
“怎么不挤?异种就在后面,老子要出去!”
常仪徘徊在人群外侧帮助疏散着人群,但她太矮了,年纪小,没有一个人听她的。
常仪急的团团转,辛巴和陈闲还在奋力的抵抗异种,而她自己,说是s级异能者,现在只能干着急,没有任何办法。
“血!血!不要!踩死人了!踩死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不好!最严峻的事件还是发生了,体育馆不大,容纳三万人已经是超标了,但实在没有办法,如果按照各场馆的标准容纳量,会有许多人流浪在街头,这会更危险。
“不要踩了!不要踩了!死人了!死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都不要动,站在原地不要动,受伤的人在哪,我是治愈系异能者,让我过去,我来救援。”常仪试图挤进人群,大声呼喊着。
但吵闹的人群中,根本没有人听常仪的话,大家都是使力的往外挤,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异种蜂飞在高处,看着拼命逃窜的人类,翅膀突然停止动作,随后又迎来了更加激烈的颤动。
辛巴尝试跳跃了几次,都没有办法靠近异种蜂,虽然辛巴的弹跳能力不错,但毕竟不能飞行,他擦了擦满脸的汗水,朝陈闲摇了摇头。
他抬头看着飞在空中的异种蜂快速震颤着翅膀,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但他的
就这样,单飞琏脸上趴着一只蜘蛛坐上了回总部的大巴。
司雷传来消息,东区已经全部检查完毕,离家一夜的人们也都能回到自己的小家了。
单飞琏坐在大巴里昏昏欲睡,他今天一整个晚上都是精神紧绷的,后来为了救陈闲异能用的太多了,等到坐上了大巴,一切结束,陈闲完完整整的趴在他的脸上,他情绪放松,头一歪就睡着了。
陈闲发现了单飞琏的呼吸平缓之后,悄悄地挪动着自己的八只脚脚,跑到了单飞琏的肩膀上呆着。
小蜘蛛八腿悬空,在空中乱蹬,试图逃脱单飞琏的魔爪。
单飞琏眯着眼睛,直接松开了捏着陈闲的手,小蜘蛛在空中直接一个自由落体。
“啊啊啊啊啊,11111111,救命啊,我要摔死啦!!”
然后轻柔地在柔软的棉被上摔了一个八脚朝天。
陈闲从来没有觉得单飞琏这么可恶过,这么可以这样对待小蜘蛛!
陈闲翻过身,对着单飞琏疯狂挥舞着自己前面两只爪,以表示不满。
单飞琏似乎是看出陈闲表达的不满,冷哼了一声,曲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撑着自己的脸颊,明明好不潇洒的一个动作,最后却指示小蜘蛛看着他腿间的鸡柱·大鸡巴。
额额
他好像是在人睡着时,不仅咬了奶头,在腹肌上跳来跳去,在阴毛里探险,把蛋蛋驼在身上做俯卧撑,最后还咬了龟头
额额
小蜘蛛闭上眼睛,不想回忆了,他卧倒在棉被上,像是耍赖,又像是无可奈何一般。
我愿意接受惩罚,射爆小蜘蛛吧,呜呜呜。
单飞琏俯下身,摸了摸小蜘蛛软乎乎的肚子,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他说:“我没有对一只蜘蛛射的兴趣,陈闲,变回来。”
单飞琏用他那醇厚的嗓音,把最后三个字用气音说了出来。像是对热恋之人最极致的亲昵和宠爱,陈闲最受不了诱惑了,特别是单飞琏的诱惑。
陈闲脑子晕乎乎的。
好啊,好啊,变,我变。
陈闲没变过,
直到夕阳西下,陈闲才从睡梦中醒来。
条件反射的想挥舞着自己的八只脚脚,感觉到数目不对时,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变回来了!
被窝里暖烘烘的,枕头上,被子上都是属于单飞琏的气味。陈闲像变态一样把脸深埋进枕头里嗅闻。
单飞琏去哪里了?他知道自己变回来了吗?自己变回来的消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