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犬儿呜呜咽咽的淫叫着,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粉,李金泽玩够了他的口腔,抽出挂着丝丝缕缕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翘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淫笑着说道:“母狗,你可以继续喷了。”说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状器物。
“啊啊啊啊”白羡鱼陡然提高了音量,肛穴内的软肉再次翻涌起来,仿佛又要潮吹一般,激烈的水流噗嗤噗嗤的往外喷,一股一股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打在他凄美动人的脸蛋上。
俩个壮汉在旁边哈哈大笑,攥着两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不停调整着臀瓣间喷射的角度,看着清澈透亮的淫水不断从大敞的湿软穴眼中喷出,落到了青年还在大张着的檀口里。一截红嫩舌尖被死死拽出搭在下唇,整条柔软的香舌被迫接受着空中洒落的淫水的洗礼。
清美无暇的青年呆呆的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颤栗着,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味道。
天色阴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一老一少站在树下,片片落叶随风飘下。
“泽儿,最近功夫练的如何?”说话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长须老者,他眯着眼,看似面目和蔼,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冷淡。
“回父亲,稍有进步。”一位黝黑壮硕的青年在老者面前恭敬地低着头应答道。只是那轻佻的口气,飘忽不定的眼神让老者一眼就看出青年心不在焉。
“哼,说谎,你的天魔种呢?去哪了?”老者陡然提高音量,神色间带着疑惑和愤怒,一身深厚的内力不自觉的对面前青年产生了威压。
这位老者乃是大光明教地位崇高的八星长老李松江,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二十年前一出道便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他与人交手毫不留情,轻则断人手脚,重则直取性命,后来为了自身魔功大成,连斩一十三位正道豪杰,在他们临死前吸干他们的内力,个个死状极为惨烈。
如此残暴邪恶之举惹得当时各门各派群起围攻,多方势力大战三天三夜,无数魔头因此被剿灭,李松江在绝凤崖被大侠洛胜龙击落悬崖后便消失无踪。
不成想竟是在这光明教内蛰伏至今。
“用掉了。”这位黝黑壮硕的青年自然就是李金泽,他满不在乎地答道。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成魔之基啊,随随便便就用掉了?”啪的一声,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甩给青年一个巴掌。
“是不是因为那个姓白的贱奴?”李松江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低声质问着青年。
“你管不着!”李金泽收起来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毫不畏惧的盯着老者的凌厉双眼。
压抑的气氛仿佛让空气凝固,老者死死看着青年片刻后,缓声说道:“泽儿,你要明白,如果日后我们大业将成,你将会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找不着,何必在一个贱奴身上浪费时间。”
老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语气愈加温和,“那个姓白的小奴长的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玩一玩就算了,切勿动了真情。”
“你娘走的早,这些年”“不准提我娘!”李金泽忽然大声打断老者说话,语气带着莫名的愤怒,青年明显生气了,他转头一挥拳打在旁边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被轰出一轮拳印。
“这几天我就把他处理掉。”李金泽无视脸色难看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踏出院落。
“这母狗看来是被玩的脱水了,老杜,你在这守着,我回马车上取些水来。”李金泽用毛巾简单给他擦拭了一番,看着白犬儿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来由的心头一紧。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贤侄,我就在这看着他,不会有事的。”杜长峰满面笑容,语气真挚,眼底却闪过一抹阴狠。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青年紧闭着双眸,嘴里残留的精液让他难以下咽,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的身子虚弱至极,他的双手无意识的伸向面前大汉的胸膛,仿佛在乞求着宽恕。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啧啧,多好看的手啊,可惜马上就不属于你了,母狗。”杜长峰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青年神色惊恐的看着眼前大汉提着短刀越走越近,在极度恐惧下,他竟完全忘记了廉耻,只见那白犬儿猛地站起身来,仰躺在桌面上,使劲分开自己的如玉双腿,两只手放到腿弯处死死扒着,身子不停的向后仰,努力把两团挺翘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股间还在淌着淫水的浑圆肛穴,大敞的菊洞湿润红嫩,久经摧残之后竟愈发显得淫靡动人。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
杜长峰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一巴掌扇在那团翘在半空的莹润白肉上,揶揄的说道:“怎么,白少侠这是当起了婊子,打算肉偿了?”
杜长峰收起了刀,捧起那两团白嫩的肉臀,使劲扒开中间湿润软濡的红嫩肛穴,随即把嘴凑到翁张的红软穴口处,伸出灵活的舌头往里面钻,温暖软烂的嫩肉在不断分泌出淫液后竟像甘甜蜜乳一般美味,道人甚至感受到一丝丝内力从起青年丹田里不断涌出,化为独特幽香的淫液被吸进嘴里。
“滋溜滋溜”杜长峰索性双手抓起青年的两条白嫩大腿,直直往自己宽厚的肩膀上靠,使其白皙光滑的大腿根死死夹住自己的脖子,大汉感受着娇嫩肌肤带给自己的美妙触感,嘴里疯狂的嘬着穴里火热的软肉。
“嗯嗯啊”青年无助的躺在石桌上,双手摊开搭在头颅两侧,无尽的快感再次从后穴袭来,股间的大汉明显技巧极其高超,一会伸出舌头在肠壁内舔舐打转,一会咬住敏感软烂的嫩肉轻轻咀嚼。
白羡鱼张着小嘴不停的呻吟着,他已经虚弱到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体力透支,濒临脱水。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肉体的折磨和被羞辱的快感。
杜长峰正自舔弄的不亦乐乎,突然感觉到脸上淅淅沥沥的淋了几股带着微微尿骚的清液,大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果然看见青年双股间那洁如新笋似的玉茎一抽一抽的吐着股股清液,显然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白羡鱼看着面前勃然变色的大汉,心里惶恐不已,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未等他开口,一个巴掌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扇的晕头转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双杏眸里斟满了晶莹的泪水。
“玛德,臭婊子,尿到老子脸上了”杜长峰狠狠啐了一口,把脑袋从青年两腿间脱出来,随即把仰躺在石桌上的青年翻了个身,使其跪趴在石桌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两腿向外大大分开。
“嘿,巧了,老子正好也有一泡尿,就赏给你这个贱人了。”杜长峰说着,扶着胯下的粗长肉茎,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大敞着的软腻湿滑的肛洞,随即小腹一收,一大股腥臊浓黄的尿液直直打进了直肠深处。
白羡鱼哭叫了一声,热气惊人的尿液烫的他猛然抬起头,肛壁被刺激的急剧收缩,紧紧包裹住捅入其内的粗长肉棒,青年摇摆着屁股,虚弱的小声叫喊着:“不要,不要尿在里面,拔出去啊”
待到排泄结束,道人满意的拍了拍青年的大白屁股,抖了抖腰说道:“不错,白少侠你这贱穴真适合做一个尿壶,哈哈哈哈。”
杜长峰抽出湿润腥臭的阳物,立马抄起那根李金泽留下的精巧器具,堵住刚要往外淌尿的后庭,严丝合缝的肉洞把大量的尿液囤积在青年娇嫩的肠道内,巨大的羞耻感涌上白羡鱼的心头,青年使劲放松臀瓣,竭尽全力想要把身体的异物通通排出。
高大道人轻笑了一声,他刚才见识了这真气震动棒的威力,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曾经一尘不染的绝美青年体内再施暴一轮,于是抱起一丝不挂的青年坐在石桌上,一只手抄起青年的修长脖颈,另一只手箍着两条白玉长腿的腿弯使其向头部折叠,随后调整姿势。
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一只胳膊箍住腿弯,身体折叠靠在大汉怀中,大敞的雪白双股、修长紧致的美腿、高高翘在空中的玲珑玉足以及娇滑莹润的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都让杜长峰欲火大涨,恶念丛生。
高大道人另一只手抚向插在肛穴里的棒身底座,送出一缕缕精纯的真气,机关转动,器具开始在穴内运转起来,很快,变为了轻微的震动,稍稍休息没多久的软烂后庭又开始迎来残酷高潮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