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灵子带着受了诅咒的窑祁回到了家中。在那间破旧的小屋里,窑祁的眼眸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然而,当他们踏入家门,秋水解开蒙眼布的那一刻,窑祁的眼眸却变成了血红。难道说,蒙眼小弟施加的诅咒,随着环境的改变而生了某种神秘的变化?三人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谁?」秋水警惕地问道。
「是我,蒙眼小弟。」门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窑祁、秋水和银灵子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除了窑祁和秋水,银灵子,其他人都无法看到这扇宅院的大门,门外究竟站着何人?为何要冒充蒙眼小弟?
银灵子站起身来,决定去开门。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门。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封信静静地躺在台阶上。
银灵子拾起信封,环顾四周,确认确实无人后,才关上门,回到屋内,打开信封。
「信上写了什么?」秋水好奇地问。
「信封上写着周子离收,但不知道是谁寄来的……」银灵子困惑地将信封递给秋水。
信纸之上,一片空白。
「难道是恶作剧?」窑祁疑惑地问道。
「周姑娘,你的眼睛能看见东西吗?」银灵子在窑祁面前挥了挥手。
窑祁不耐烦地推开银灵子的手,「我只是被诅咒了,又不是瞎了,当然能看见。把信给我看看。」
窑祁接过信纸,仔细端详,「这上面画的,好像是一个生物,龙头、凤身、鸟翅膀,羽毛像剑一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银灵子听后,立刻前往书房,拿出纸笔,根据窑祁的描述画出了那个生物。
「龙头……凤身……鸟翅膀……剑一样的羽毛,这是……」银灵子震惊地看着自己画出的图案。
「是什么啊,这么惊讶?」秋水好奇地凑过来看。
「这是毛犊!」银灵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秋水闻言,脸色大变。
「毛犊?你是指火锅里的那个毛肚吗?」窑祁的肚子咕咕作响,显然饿了。
「不,不是那个毛肚,是毛犊,一种古老的生物,是哺乳动物的始祖。」秋水凝视着窑祁,注意到他的瞳孔从金色突然转变成了红色,「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的眼睛怎么了?」窑祁疑惑地拿起镜子,镜中的自己,眼眸鲜红如血。
「等等。」秋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迅拿起那封信封,正面对准窑祁的眼睛,只见窑祁的眼眸立刻恢复成了金色。「你的瞳色因为看到这封信后会变化,这意味着……」
「意味着周小姐的诅咒与毛犊有关。」银灵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怎么可能,要追溯到那么久远吗?」窑祁感到震惊。
「并非久远,毛犊是吾的母神,只是平时很少听长老们提起,吾也很少有机会见到她。」银灵子解释道。
「你的母神?那你是什么异兽?」窑祁好奇地打量着银灵子,突然凑近秋水,小声地问:「他不是魔神吗?毛犊怎么会是他的母神?」
「这个……」秋水也感到困惑,虽然他们一提到银灵子,先想到的便是魔神,但具体为何如此,却无人知晓,「或许只是个误会?」
窑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秋水。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可能是被误导了。」秋水无奈地说。
「这可能与我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可惜,那些记忆已经无法追溯了。」银灵子遗憾地说道。
「天色已晚,明天还要早起摆摊,今天就先休息吧。」秋水看着窑祁那恢复成黑色的眼瞳,说道。
「好的,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没事的。」窑祁安慰着秋水。
「嗯。」
那一夜,宁静中似乎隐藏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窑祁如常地摆起了摊位,但今天她感到一种不寻常的氛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疑惑地想,难道是自己的生理期提前了?但检查了一下,现并没有预期中的血迹。
她坐在摊位前,一个屠夫肩上扛着刚屠宰的半扇猪肉,从她面前走过。血腥味愈浓烈,她终于意识到,这股味道正是从屠夫的猪肉上散出来的。
秋水注意到了窑祁的异常,她轻轻揭开了窑祁蒙眼的布,只见窑祁的瞳孔在一瞬间由黑色变成了血红。
「先生,你的眼睛……」秋水惊呼。
秋水将窑祁的肩膀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从腰间取出银灵子为窑祁准备的绢布,小心翼翼地套在了窑祁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