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
“不要。”
虽然尽兴,但他并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在她肩窝里轻蹭着,卉满头发像瀑布那样华丽铺陈,浑身冒汗泛粉,脸色潮红,最后一次结束后反应很大,谢观抽身后将被子给她盖好了,抱着瘫软的她安抚了一会儿。
他暗暗有些迷恋她身上一片狼藉的样子,因为这是他做的。
温热的浓液在身下流淌,他用纸巾默默擦干净,又把她揽在怀里睡,卉满没了力气,也没有挣扎,他以为她又闹情绪,亲她的后颈,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观睡眠浅,半夜时感觉大腿上黏糊糊的,他摸到了血,以为她受伤了,又明白过来她提前来月经了。
卉满早晨醒来时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发现自己身下还垫着卫生巾。
“肚子疼吗?”谢观早就穿戴整齐,被弄脏的床铺也焕然一新,问她,她不吭声。
给卉满安胎的老泰斗很快被请来了,把了把脉,又掀开被子给她检查了下身体,看到她满身触目惊心的痕迹后,她严厉叮嘱谢观:“床事要节制。”
“她月经提前了一周,是身体哪里有问题吗?”
“她产后就没养好身体,身体虚弱落下点病根,又不节制,身体总这样折腾是好不了的。”
她又对谢观语带批评,语气凿凿:“你又不是毛手毛脚的小伙子,年长她这么多,在床上不知道让着她一点?”
谢观花钱受了顿指责,强撑着神色没垮,维持风度送医生离开。
医生留了很多药,给卉满调理身体用的,谢观喂她吃药,经历了昨晚她脾气不好,爱打人,喂着喂着就跟他干起来了,一时间床上乱的不行。
鸡飞狗跳了一阵后,卉满继续跟他呕气,谢观给她请了几天假,带她去了女儿的红屋别墅,跟女儿在一起她很快安宁下来。
下午时三号助理和二号助理来送什么东西,顺便给房子稍微清理了下卫生。
他们看到卉满抱着孩子,坐沙发上,她的身后是浮雕艺术墙,曾经那个和孤儿院那棵树相依为命,熬苦日子的小孩,如今伏在老钱世家荫蔽下改头换面,似乎做起了富贵闲人。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向谢观的眼神冷,但看孩子时很慈爱。
当两人跟谢观汇报完工作,打扫好卫生准备离开时,卉满把孩子放在沙发上,远离谢观的那一侧,站起来,两只手拿着两只水杯,递给两个助理:“喝水吗,辛苦了。”
她对他们都有点温度,唯独对她的金主冰冷。
两个助理都不敢接,又不敢不接,谢观抬眼让他们快点喝,于是两个人赶紧喝完了。
第二天,两个助理再来递交文件时,卉满也在旁边支着耳朵听,听那些数据,皱着脸。
谢观问她怎么了。
她闷闷说有的数据不好,最近在学校里学了财务报表,正好有实例分析,她探头看了看那些文件上的罗列整齐的数字,没有一个数字是多余的,但她指尖准确点到了某一行,好像那一串数据才是她的归宿。
两个助理看的心在颤,彼此都暗暗咋舌,太准了这也。
后院草长的很茂盛,谢观让二号助理回公司,三号助理留下来除草,卉满也想去除草,谢观给她围上毯子。
她盖着毛毯蹲在后花园的地上薅来薅去。
三号助理出于职业特性不习惯冷场,轻声问她:“你最近怎么样啊。”
“就这样。”
“这样挺好的。”
“不好。”
“回学校念书很享受的,而且你还这么年轻,多学习总是有益的。”
助理用铲子除草,培土,突然发觉自己挺喜欢跟她说话的。
“q大的账表课程挺难吧,我之前挂了两次科。”
“你也是q大的?”
“是啊,这么说来我还是你学长呢。”
卉满不解:“那你怎么给谢观做助理了?”
他耸肩笑了笑:“我这样没有背景的资历,能进谢晏集团给老板做助理,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你不知道咱们公司好几个前台都是美国常春藤盟校的么。”
卉满不说话了,助理又问她:“你昨天怎么给我递水了呢。”
“因为你干了活,我觉得你可能会渴。”
“干活是我应该做的,这是我的工作。”
“干活之后渴也是应该会有的。”
他手下拔草的动作停了停,眼光看着她,几分柔软,这小姑娘除了怪,其实心地挺好的。
两人在高高草丛里嘀咕起来,像两个闺蜜。
“卉满啊,你不怕老板吗?”她总是跟老板作对,都令他感到费解了。
“有点怕,但我更讨厌他。”她掀开毛毯,撸起自己袖子给她看,上面的红印还没消,而且有的变紫了。
助理皱眉:“他打你?”
她说不上来,摇摇头:“其实不疼,只是我的皮肤很容易落下这种痕迹……我不喜欢他在床上这样做,在学校里穿衣服都很注意,怕被同学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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