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缓了一下动作,还没顶到自己心爱的小肉逼就又被自己老婆一膝盖顶上腰。
“快、快点!磨蹭什么!?”钟逢霜红着脸强撑着说道。妈、妈的!他都快被那个屌东西的龟头磨得喷水了!干!
林晏肏不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小肉逼本就心里委屈,又这么出工出力还不讨好的,干脆一撇嘴道,“老婆!把你男人腰子踢坏了,以后还有谁能像你老公这样,每天这么兢兢业业地伺候你!”
钟逢霜听了越发用力又精准地地顶向林晏的腰,“死变态林晏你还真有脸提!不是因为你个驴玩意老子能他妈变成这样!草!快点滚出去!老子看到你就一肚子火!”
哪知道他恶声恶气地骂完,林晏就一松手就让他尖叫着坐回了这根驴鞭的根部。特别是钟逢霜刚刚骂林晏的时候正好低头,就看着自己肚皮上印出来的吓人的阴茎形状一下就从小腹顶到了快肚脐眼的位置。
这刺激又热辣的画面让钟逢霜忍不住骚红着脸,拿手抠着自己男人手臂上的肌肉,“嗯啊——哈……哈……嗯、嗯……”淫叫着开始从子宫往大几把上喷潮。
钟逢霜被自己男人的驴鞭肏得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怎么用自己的小逼去吃那根烫烫硬硬,肏得他极爽的肉屌,却感到林晏抬起他的腿看了一会他的肉逼顺着紫黑色的阴茎喷出来一股股细细的阴潮,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公听老婆的话,肏完老婆的小骚逼就立马滚出去。”说完,就提胯使劲往钟逢霜的子宫里顶。
强烈到他窒息的酥麻快感又一次从他的肛门直通大脑,爽得他完全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嗯……咿……呀!顶嗯、大几把老公真会顶!骚逼子宫要爽飞了!嗯嗯嗯!呀啊——”刚刚骚叫几声就被突然提速的狼狗腰的顶得破音尖叫。
林晏抖了五分钟胯,爽快了一会,看小骚逼又被自己肏得淫态毕露,又成了自己那个听话嘬屌的小几把肉套。心里酥酥麻麻得满足,禁不住低头亲起钟逢霜吐着舌头的嘴。虽然听不了骚货老婆的淫叫声有点可惜,但是两人湿热的舌吻声配合着带着啧啧水声的“啪啪”肏穴声响也是十分勾人欲火。
等林晏肏够老婆的肉逼,交待完最后一发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昨天本就干了一下午+一晚上,今天又继续干了一整天的体力活。林晏缓缓在自己的专属肉逼里射完最后一泡精的大驴屌终于有点疲软,比平常快了五分钟就从小骚逼宫口里拔出了龟头。然后酸着腰还得任劳任怨的给骚逼老婆堵宫口。
钟逢霜迷迷糊糊地感觉一股滚烫的激流往自己子宫深处射去,烫得他缩着逼咬住自己男人的肩膀“嗯嗯”哼叫。等等暖暖的热流充斥着他的子宫深处和肚子里时,却又有一种让他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的身心。接着就感受到一直在他身体里肆虐的肉屌,拿巨大龟头的根部磨着他的宫口开始往外退,把他的敏感宫口磨着直喷水。好不容易等龟头从子宫里磨出去了,钟逢霜磨着腿,宫口外翻着干高潮了。正爽得浑身发麻,又被一个又烫又硬的蘑菇头顶住了整个外翻的宫口。而钟逢霜的子宫口又被改造调满了敏感度,翻着宫口给男人几把顶的快感直接让他抽搐着爽到翻起白眼。脑海中无意识地想道,大半年没有体会过被自己男人拿肉屌顶宫口的快感了,这种登到极致巅峰的快感实在是让他太爱了。
钟逢霜不知道这种快感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无意识的干高潮,早就形成性记忆的骚熟身体让他完全抗拒这种一般人无法体验的极致性爱。
林晏看着自己的专属肉逼被自己顶得呲了半小时的骚水,硬是把酒店的床垫都弄湿了,一副爽到失禁的模样,原先有点疲软的屌又开始蠢蠢欲动。曾经这个时候他一般会在老婆的骚嘴里射完最后一泡精,但是现在根本没这个胆子,就怕钟逢霜一狠心一下嘴,自己下半生和下半身的性福都完球。只好给老婆顶完宫口就乖乖把屌从自己钟爱的肉逼里拔出来,给老婆张着小嘴的肉逼塞上新的卫生棉条,就冲去卫生间冲水冷静。
再出来的时候,钟逢霜还大开着腿摆着刚刚被男人玩完的淫乱的姿势昏死在床上。胯下和内心都在蠢蠢欲动的林晏根本不敢再把脑中的黄色废料付出实践,抱着钟逢霜去卫生间像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一样给钟逢霜洗了个澡回来穿衣服,熟练得打扮起自己的小骚货老婆。
等钟逢霜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晏给自己穿好bra挤着深深乳沟的巨乳艰难地一个一个系着扣子,发现自己低头看他立马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仿若秋水的桃花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开心得让钟逢霜觉得仿佛有条尾巴在他屁股后面摇。然而,这狗东西的下一句话又让他额头青筋直突。
“老婆!你醒啦!”
钟逢霜最终没忍住手痒得扇上刚消了巴掌印的漂亮脸蛋。
佛兰德伯爵离世了,这位曾经拥有震惊整个费尔顿公国美貌的佛兰德之花最终还是没能抗住岁月的侵扰,香消玉损了。
徒留下他年轻的幼子继承他偌大的庄园与财产。当然他那幼子同时也继承了他那能让美神阿芙洛狄忒都嫉妒的绝世容貌。
享誉费尔顿的佛兰德伯爵并非仅有美貌着称,他极善经营,庄园的产业遍布大半个公国。虽然年轻丧偶,但因其极致俊美的长相和财富,曾经也是贵族圈子里极为炙手可热的宠儿。
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新继任的佛兰德伯爵尚不满13岁,尚且只能算是一个小少年,甚至没有人能够相信他能守住他父亲积累下来的众多财富。
也许是佛兰德家族过于耀眼所带来的诅咒,不知从多少代先祖开始他们家族一直都人丁稀薄,甚至历代伯爵们就连私生子也多找不出来一个。其中有几任更是以女伯爵世袭的身份,而新任的伯爵的祖母便是如此。
上任伯爵是染了急病去世,由于事发突然离去的时候几乎没有受多大的罪。在他的葬礼上,人们依旧能透过层层堆砌在侧的群花中看见他苍白、却依旧夺目到令人呼吸一滞的美貌。
人们纷纷为这位年轻伯爵的离世感到惋惜和不忍,葬礼上受邀而来的贵妇们几乎哭成了一片,她们实在不能想象在这朵长袖善舞的佛兰德之花离世后,余下的上流宴会该会有多么地黯淡无光。
作为他儿子的新任伯爵伊莱尔面无表情地听着神父念完追悼词,再看着父亲的遗体在管家莱瑟的安排下入葬,从头到尾未发一言。
人们只当是他太过年幼,原本一出生就丧母,现在年纪轻轻再丧父,打击过重导致的他沉默寡语。毕竟他还太年轻了不是吗?
对此众人除了同情外也无可奈何。佛兰德伯爵虽然离世,但他的能力出众也是世人皆知,没有人会去怀疑他本事和手腕,以他打造出来的家业,一般人试图去染指只会被撕的骨头都不剩。
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正被他们所同情的小少年正盯着按部就班主持着葬礼的管家,在心中暗骂着婊子。
管家莱瑟,本是一个老骑士的幼子,在老骑士去世后被他的哥哥们赶出了家门。但是莱瑟他从小聪明,不仅学会了父亲所有精湛的剑术,更在语言上很有天赋。
于是他便仗着自己的年轻和聪慧四处游荡,不出意外地他来到了费尔顿公国,因一次意外认识了当时刚丧偶的佛兰德伯爵。
那时的佛兰德伯爵刚刚丧妻加上十分年轻,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瘦削的身材与令人惊艳的容貌让他看着就像哪家男扮女装出来的贵族小姐。
而年少时的莱瑟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每一个骑士都拥有一个守护公主的梦想!当时的佛兰德伯爵便是他眼中的“公主”。出于不知什么原因,佛兰德伯爵并未跟他表明身份,直到两人在外一起游历了一年多回到佛兰德庄园,他才知晓对方的身份。
到了那时莱瑟早就情根深种,不仅接受了心中的“公主”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更是选择跟随在曾经的伙伴身边当他的手下,甚至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进入……
是的,这也就是现任佛兰德伯爵,小伊莱尔在心中暗骂他婊子的原因。
莱瑟在选择留下成为佛兰德庄园的管家后,几乎再无外出过的经历。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为佛兰德伯爵掌管着庄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所有事物。就连伊莱尔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当时他与佛兰德伯爵回来时,伊莱尔正是刚开始记事的时候。然而他没有母亲,父亲又常年外出,贵族的礼仪让他与照顾他的仆人之间也有着深深地隔阂。
直到他遇见莱瑟,年幼的伊莱尔就仿佛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光!莱瑟不仅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甚至一手兼顾起了他的教育和成长。
好比伊莱尔现如今引以为豪的剑术,就是当年他手把手教习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莱瑟对外的身份一直是伊莱尔的老师,管家只不过是他兼顾的职位之一。
就这么一个像启明星一样耀眼,又从小将他亲自养育大,受他尊重的师长。他却在父亲离世前一个月,看到对方在自己父亲的身下像个下贱的妓女一般婉转吟哦。
这一幕给了刚刚处于少年时期的伊莱尔相当大的冲击!原本是想半夜偷偷去找莱瑟分享自己少年的心事,却在误打误撞撞见父亲与老师的偷情。伊莱尔第一反应就是遭到了两位至亲之人的背叛!
他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宛若重创一般的心情,反而贵族之间的情人关系才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莱瑟与父亲两个都是对他非常好的亲人,他比起太多同为贵族的少年已经幸运了太多。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莫名的矫情,至少那夜他回房后,辗转反侧到了天明最后才因疲惫昏睡了过去。极少做梦的伊莱尔,却在这短暂的梦中又见到了那个过去让他依赖,现在又有些复杂的老师莱瑟。
在这个梦里,他代替了自己的父亲,变成为了那个拥有壮硕丑陋阴茎的成年男性,强硬地撑开他老师红嫩的后穴,在那圆润结实的屁股肆意进出。逼迫着他的老师发出哭泣一般的尖叫声,最后在他的胯下高潮扭动。
这夜,伊莱尔梦遗了,这象征着他的第一次成长,莱瑟第二日甚至欣慰地过来打趣了他两句。然而他后颈上醒目的红痕,却像是自己领地上被别的雄性留下的标记一样,在伊莱尔眼中无比刺眼!哪怕这个雄性是他的父亲!
从这一天起,伊莱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在心中认定莱瑟就如同引发特洛伊战争的祸国妖后海伦一般,将他们父子二人戏耍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甚至开始每晚都在床上想象着莱瑟淫荡的样子自渎。一边唾弃着自己竟然如此意志不坚,被父亲的情人所勾引,一边又在心中细细描绘着那个“妖妇”在父亲床上的风情。这种情绪自然也延续到了白天莱瑟对他的教学之上。
当心中曾经发光的育者变成意淫的荡妇之后,一切的敬仰都不复存在,余下的只剩遐想与轻慢。
可笑莱瑟竟然还以为是前些日子里他鲁莽的调笑刺激到了少年敏感的内心。殊不知他早就在夜间给了对方更深的刺激!就在他试图寻找机会来修复他与自己恋人幼子的关系时,他那个相恋十年的爱人却忽然离世了。
如果一切都按往常一样行走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伊莱尔虽然已不像幼年时期那样敬重莱瑟,但他本就已经快到了成年的年纪,正是该脱离领导者的羽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