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捋过肩胛骨中间位置的嵴骨时,明坂的双肩不自觉地耸起,黑色的秀气马尾,也在螓首的微微摆动中,晃出可爱的轨迹。
而当手指划到腰间的时候,明坂的反应就减弱了不少,只有腰腹地向前挺了挺。
不过等到再经过几个骨节,下到腰身的二分之一后,似乎本能地察觉到快要接触嵴柱的尾端了,明坂的腰肢勐地晃了晃。
从始至终,委员长都一直没说话。我们两就好像在表演无声又默契的哑剧一样,微妙的互动着。
最后几个骨节要不了多久,当我的手指温柔的下滑到最后一个椎骨后,手指的触感,已经不再有嵴柱的那种可以摸到骨节的坚硬感,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平滑柔软的感觉。
毕竟,这已经抵达了尾端,在尾端的更下面,就是少女的股沟了。
柔软的臀肉,因为正在坐着的关系,稍微有点向上堆积。
在尾椎的位置上多停留了几秒后,手指做出的“小人”继续向下旅途。
少女的屁股,也是非常柔软的地方呢,就像是和身上的乳肉一样,似乎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触碰的地方。
可是,越是这样子难以得手,就反倒像是关好的糖果盒一样,愈发的有一种想要深入的感觉。
看到明坂没有开口,我一边更加小心、更加轻柔的向下滑动着手指。
然后在将视线从后背转回到委员长的脸上,明坂的头渐渐的低垂下去,不过明显不像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酡红得像是微醺的脸上浮现出矛盾的神情,双眼迷离,眉头微微的蹙起,像是感觉到非常别扭一般的轻轻晃动着小脑袋。
我于是放缓着指尖滑动的速度,用几乎可以说是蠕动一样的姿势,在每寸肌肤上,都要蠕动好一阵子,在感觉明坂委员长开始适应这种感觉后,象徵着抵抗的本能挣扎减缓后,才再向下滑一节。
明坂同学的裙装是白色的,在坐下后,一下、第二下其实也说不上很久,终于,指尖的前端,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深深的地方——这就是股沟的入口位置了。
再往里面几公分的话,应该就是明坂同学的菊蕾了。
就好像是点燃了脑袋里的兴奋点一样,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本来只是如同按摩一样的动作突然变得好刺激。
明坂端庄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一动,坚硬的椅面让臀肉有些受力地向旁凸起着,这就愈发的显得中央股沟的深邃。
在白色的裙子上,还一眼看不太出来,只有用手指亲自地放在上面,才能感觉到那股凹陷下去的感觉。
青春的美丽少女的触感从指尖缓缓的渗入皮肤,产生一种温驯柔和的舒畅感,指尖传来的感觉一直传达舒爽到心里。
还是效法着刚才为了消除戒心而做出的一点点的挪移的小动作,指节如同蜗牛一样的慢慢的爬行爬进去。
然后,手指失去了目标。因为明坂她突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转了个身,正面的迎对着我。这样一来,少女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曦月那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了羞涩兼杂着不自在的神色,双手握着书,像是生怕裙子走光一样的用力地按在裙装的下摆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也不管我听没听清楚“这个快上课了。我们也不要迟到了。先回教室吧”
“哦!”我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像是做错了事情被大人训斥的孩子一样,呐呐的低着头。
刚才应该只是做着普通的接触动作,可是被明坂那纯澈的眼眸一扫,莫名间有种非常羞愧的感觉,我也不敢申辩,于是跟着明坂赶紧回到了教室。
没想到刚才的“交流接触”居然花费了比想象中要长得多的时间,几乎是踏着上课铃,我和明坂回到了教室。
和美少女相处的时间,感觉上总是非常短暂的。
然后就是枯燥无味的教课了。
数学和历史,一眨眼匆匆的就那么过去了。
到了上午最后一节的国文课,国文老师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上了年纪的人,记忆力似乎就容易变得不好,人也容易絮絮叨叨。
今天的国文课的课程,是出自据说是最早的诗歌总集万叶集。本来的诗歌,只是望文生义的话,也能明白是讲一些花啊草啊一类的东西。
却不知怎地,激发了老太太多愁善感的情绪。
老人家一边叹气,一边在讲台上踱步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的我们国家的女孩子,都是以温柔矜持、成熟稳重的贤妻良母的形象着称的。甚至都演变成一个文化现象了。只不过如今啊,却变得越来越不传统了。”完蛋了大概是国文课相对比较简单,还是教学任务不算太重的缘故,有时候,老太太就会陷入到这样悠长的回忆里,然后偶尔会这样突然的长篇大论起来。
不过全都是和课本完全没有关系的感慨,或者年轻时候的见闻。
某种意义上是挺有趣的,不过,这也意味着,这堂课就会变成老太太的个人演讲会了。
如果听得下去的话,就会很有趣。反之,则会变成很无聊。而且,陷入到过往回忆的老太太,耳朵比起平常更加不灵光。
于是,台下就陷入到一片窃窃私语中。
前排的好学生大多还是一切如常的模样,可是越是后面,就愈发的散漫自由。
有说悄悄话的,有传纸条的,也有就这样偷偷摸摸的翻出漫画书看起来。
我也偷偷的翻起了,老太太的声音,于是变成了伴奏的旁外音“在以前的乡下,男人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做什么事情少得了男人啊。所以女人们在家里都要乖乖的听从男人的话。”
“家里面没有了男人,孤儿寡母就没个照应,是要被别人欺负的,好可怜的,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啊。”
“女人啊,就是男人的附属。嫁到别人的家里,连姓都要改成别人家里头的。”总之,是这样总感觉跟如今的时代不太融洽的絮絮叨叨的话,就这样讲了半节课,然后再听完后半节课后,久违的放课铃声响起。
这次不需要明坂特意来叫我了,她站起身,和我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微微点头。
我们两个人先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等到急着下课的汹涌人群都走出后,才照着原来的路线一前一后的重新走到天台。
天台上还是和昨日一样的光景,报纸铺在同样的位置上,我们俩用几乎和昨日相似的坐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