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死了,他似乎真的不适合做帝王,处处败人一着,那点可怜的真心也总是被玩弄。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孕腹左右摇晃,肚脐上插的金簪顶端镶着红宝石,鲜艳诡异,像他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样。
唯一要恨的就是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萧泠想,满殿阎罗面前他一定要让秦云尧也受一次折磨,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
萧泠的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他只模糊看见萧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粗长腥臭的阳根,在萧泠面前来回比划,嘴上念着同是萧家的种能让他再怀一个,到时候生一个像自己这样魁梧的儿子这样的话。
辰亲王么?萧泠隐约想,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肚若大钟,竟然生得快比母亲还要重,活生生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肚皮撑破,失血而死了。
他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往自己破裂的女阴逼近,眼见着就要塞进来了。
正当此时,一声清脆的兵器嗡鸣声响起。来人手起刀落,速度相当之快。萧谴那根作孽的大阳根竟然被连根截断,血液喷涌如柱。那萧谴看着吓人,竟然是个纸老虎,光是看见自己下身的惨状,便脸色一白,惊叫一声昏死过去了。估计如果没人管他,他一会儿就会失血而死。
秦云尧目眦欲裂,见萧泠濒死的脆弱模样,心疼得要命。他横刀砍断所有绳索,稳稳将萧泠救了下来。
“陛下遇刺!!”他红着眼睛大吼道,“将太医院所有名贵的药都拿来!!快!”
应该是吼声实在太大,萧泠被吵醒,疲惫地睁开眼。他躺在秦云尧怀里,目光越过他往窗外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有无数人交战的吼叫,兵器碰撞声,马蹄声远远响起。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秦云尧一眼。
秦云尧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泣不成声,责怪自己计策不好,害得萧泠受了这样的苦,也痛骂萧谴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侄子下这样的手。
萧泠咳出几声带血的涎液,虚疲道。“辰亲王…天生异相…本就不认亲人的。”
他几句话说得几乎力竭,秦云尧连忙摇摇头让他不必再说了。他能注意到萧泠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应该是还在经历宫缩疼痛,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喊出来了。
他将萧泠放在床榻上,摆出生产的姿势,腰下垫了枕头,将孕肚垫高。宫中取出来上品人参,佐了许多珍藏的药材,熬了一碗又一碗救命的药,给萧泠服下以钓着他的一口气。萧泠喝了药不久后终于有力气生产,他哑着嗓子喊叫着,许多产婆七手八脚把他肚子往下压,结果出了血水以外别无收获,而萧泠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了。他颤抖着嘴唇,喊着秦云尧的名字。
秦云尧擦去萧泠脸上的眼泪,仔细去听他说了什么,萧泠苍白干裂的嘴唇抖着,吐出“去母留子”四个字。
“胡说!”秦云尧红着眼睛,“如今我在,你二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立刻命婢女打了一盆热水,在里面勾兑了许多药材,然后将双手伸进去浸泡片刻。萧泠的穴口如今被活生生撕开,完全够秦云尧将双手伸进去。那双手的指节伸进去触及软滑的胞宫之时,萧泠不仅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又麻又爽。萧泠仰着头剧烈喘息,感觉到自己胞宫被秦云尧的指节缓慢分开,水液从里面涌出,那胎儿也顺着小溪一样的穴水被娩出了体外。
秦云尧冒着一身冷汗瘫坐在地上,他生怕手重了会让萧泠一命呜呼。而萧泠娩出胎儿,腹中骤然放空。他痛苦地哭喊一声,睁着眼睛便昏死了过去。
产婆七手八脚托着胎儿检查,还好那根簪子并没有伤到孩子根本。这是一个格外健康的小皇子,一出生之后就被门外等候的御前公公封为了太子。这是秦云尧的打算,他真是不忍萧泠再冒险怀上孩子,拼死都差点没生下来,继承大统的人有这么一个小孩就够了。
他并不去关心那孩子,而是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去检查萧泠的现状。他下阴诸多破口都被秦云尧细细拼缝,作为天淫之体,这个地方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完好紧致。
还好内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萧泠昏过去只是因为心悸受惊,产后虚弱,严重缺水,再加上出血过多所致。在辰亲王府上缓了好几日,由秦云尧亲自照料,明显好了许多后才往宫里转。
元日前夕,夜深露重。
萧泠睁开双眼,连日处理政事让他作息格外颠倒,可是辰亲王叛乱一事牵扯甚广,他不得不披着病体处理政务。
辰亲王一脉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幸好有有心人帮助,朝中别有异心的官员也因此被连根拔起,统统发了大狱。而辰亲王本人,被人发现时倒在一片血泊中,表情狰狞痛苦,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秦云尧属于辰亲王旧部,只不过临时悔改,重新忠于圣上,因此将功补过,很快会从狱中放出来。
这是表面上的说法。
其实秦云尧从始至终就没有忠于辰亲王过,只不过母亲和家中亲眷都困于辰亲王封地,他父亲年老体弱无能为力,他只能周旋其中,希望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命运。
秦云尧痛恨辰亲王至深,因此暗中行走期间,互换信息。就算真的为朝有功,也是确实私相授受。此事物议如沸,萧泠被吵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出了月的身体又差点病倒。此时他格外虚疲,下体总是涌出片片鲜血。亲信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将秦云尧放了出来,往后再审问他。
桌案上放着秦云尧的陈情书,这字里行间别有用心,字字委屈泣血,倒让萧泠看了心疼不已。
他委身辰亲王处,受了不少身心委屈和折磨。他特地离间辰亲王亲信武将和言官大臣,使其不睦,又派人去请救援,营救圣上。然后亲自领兵袭击辰亲王封地,救回了家中亲眷,又马不停骑赶回宫中。
多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他自己也差点在狱中病倒。幸好忠武将军萧渺坚持为秦云尧求情,再加上萧泠本身就不想责罚他,借此下了台阶,直接把人放出来了。
想到萧渺,萧泠就又是头疼。当初萧泠随意封了她一个将军来当当,她竟然真的率领士兵前来救驾,在乱军之中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好似天兵下凡一般。
想也知道是秦云尧找到的她,亏秦云尧倒是有识人慧眼。
萧渺卸了戎装,像个鸟雀一样叽叽喳喳,活泼欢快。她先是去看了小太子,叮铃咣啷送了一堆军中的小玩物,然后就被产婆请了出去。再去看望萧泠时,才发现外人口中历经大难的帝王正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秦云尧正跪在一旁喂药。
萧渺哪里都好,就是大大咧咧,贪图男色。此次救驾,萧泠赏了她不少银钱,她又特地要走了几名俊朗公子当面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太子长得很快,才刚刚三岁就展现出了天生神力,正好萧渺也喜欢他,又过了五年,便把他接去军营了。
入夜,寝宫之中灯火通明。
怀孕三月余的帝王跪伏于地,像只母犬一样将奶子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高抬着屁股,护着还不甚明显的孕肚。
秦云尧手拿着精细的软管,一点一点塞进萧泠倾斜的产道。软管顶头的尖针刺破胎囊,将药水尽数灌进胞宫中去。
“哈啊!呜……”
萧泠内脏牵痛,险些后仰晕倒。他肚子里那未成型的胎儿异常活跃,在外头看都能清晰看到萧泠肚皮剧烈起伏,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这样延产…真…真的有效吗?”
秦云尧收起软管,将手指塞入柔软的屄穴,将那些肿胀的软肉拓开,泌出的蜜水就重新被堵了回去。“陛下,这胎儿先天弱症,臣无能,只能施展此法。”
胞宫泡了药,肿胀着往下坠。萧泠痛苦万分,伏在地上淌着口涎。“好疼…快,快想个法子…啊——!”
话音未落,秦云尧直接将阳物塞进还未经开拓的软屄。那处疼到痉挛,但还是本能讨好地吮咬住秦云尧的凶器。秦云尧一手重力揉捏着萧泠丰满的肉臀,另一手直接玩弄起他胸前的肉粒。自从太子出生后他的双乳便常常肿胀坠着,偶尔还有些许奶水溢出,俨然淫荡地忘了自己本身应当是个男人。
萧泠撅着屁股,不安地上下用肉臀蹭着秦云尧的小腹,换来的只是被用力打出了手印。他又羞又爽,两人交合处竟然还没怎么动就吐出了小股水液。秦云尧低声笑,问他。“你的屄里这么轻松,夹一个还不足够,水还是能露出来,这样可不好。”
言罢,他随手从腰间取出酒囊,退出自己的性器,将那粗长的酒瓶口直接塞进了萧泠穴道之中。辛辣的酒液灼烧着稚嫩的软肉,强烈的痛楚连带着陌生的快感一并袭来,萧泠仰着脖颈高声惊喘,腿根都跟着颤栗。他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往前爬,不住摇头抗拒着,下身的快感都快到了临界点,肉缝中夹不住的情液溪水一样往外淌。灼热的酒液顺着流进深处,烫的胞宫口都颤巍巍打开了小缝。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被刺激得躁动不已,疼得萧泠两眼翻白,几欲疼晕过去。“不行——啊!哈…孩子要…要掉了…我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