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心?理學的姑娘,為?人謙和親切,就連哄人這?種事兒,也哄得是恰到好處的欲罷不能?。
就是那雙眼睛,頗具穿透力,時不時愛分析他?人微表情。
什麼臭職業病?
跟周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孟聿崢報復似的摁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分析自己。
男生勁兒大,將她羈在懷裡一動不動,很快歸要便覺得呼吸不暢,不滿地折騰起來,輕撓著他?的後?背,叫他?放開她。
孟聿崢散漫一嗯,在她耳畔低語,聲音說實話有點兒欠:「求我。」
歸要哪裡會求人,怎麼都不肯。
糾纏大半天,孟聿崢來了勁兒就不是放過她,她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先前他?逼著她叫過的那一聲——
「阿崢。」
這?個稱呼驟不及防地便蹦出來,孟聿崢的手幾不可見地頓了頓,低頭淺笑:「你叫我什麼?」
歸要直覺有效。
於是女孩子軟綿綿的嗓音又傳來,帶了點兒順他?意的央求與商量:「阿崢,你放開我。」
直搗人理智與心?窩。
乖死了。
果真,這?麼一聲喚,困著她的胳膊漸漸鬆了力道。
歸要得以解脫,抬眉去看他?,他?卻鬆了神色,抬唇而笑,看了她一眼後?,往回走去。
這?人好像變得怪怪的。
歸要說不上哪裡怪,不解道:「你去哪兒?」
他?頭也不回:「還拖把。」
「還哪兒去?」
孟聿崢閒閒開口:「底樓庫房。」
歸要上鉤,說著就跟在了他?身後?:「那我陪你。」
陪吧,好姑娘。
孟聿崢心?不在焉地想。
等到把那礙眼的拖把丟回庫房,歸要站在那門外等他?,還想著待會兒問他?是回學校外的住所,還是繼續待實驗室。
下一秒就被他?扯了進去。
陰暗潮濕的庫房裡,空氣中泛濫著黴菌氣息,這?里在底樓最角落,沒什麼人經過。
沒有人,更沒有監控。
她被他?死死抵在背後?的門上,雙手被反扣,絲毫動彈不得,任由他?恣意索取。
他?吻得用力,唇腔也被強制撬開,舌尖被他?吮吸而去,發?著麻地與他?胡亂糾纏。而她的手從抵著他?肩膀,到後?來緊緊挽住他?脖子,他?摁住她的後?背,叫二人貼得密不透風,吻得歇斯底里。
他?吻過她的下顎、耳垂、耳後?,輕輕噬咬她的脖頸,衣服被微微上推,手撫摸過她的腰與後?背,搭上了她微微凸起的裡衣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