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澜觉得他肯定是装的,他明明看到了微信消息。
“我的簪子呢?”
季云川不理,开始解皮带,
“我要洗澡了,你站在这里,是要一起的意思吗?”
咔嚓——
皮带扣解开,西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间,季云川毫不避讳,
“如果你想一起的话,我也没意见,反正也不是没见过。”
秦澜脸色爆红,下一秒甩上了卫生间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隐约听到了一声低笑。
狗东西!
季云川一身清爽从卫生间出来,秦澜就靠在卫生间门外守株待兔,
“季云川,你答应过把我簪子带过来的,东西呢?”
季云川好看的眼尾扬了扬,
“忘了,下次吧。”
“喂!”
秦澜这次真的有点生气,他云淡风轻的说忘了,秦澜觉得他是故意不拿,就是要扣下她的东西,来拿捏她。
“季云川,那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你留下也没有用。你偷偷藏我的东西,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意思吧?”
季云川咽了下喉咙,
“你想多了,我如果真对你有什么意思,人我都得到了,还纠结一根破木头做什么。”
“对你来说是一根破木头,但它是我喜欢的东西,所以,不要以你的立场去评价别人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
季云川表情有几分凝滞,看样子那根簪子他不还回来,她是要跟他死磕到底。几秒后他妥协了,
“下次,我保证下次给你带行吧?”
秦澜看他说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还是感觉被玩弄了,
“你走吧,你住在六楼的宝宝给你准备了神秘礼物,等着你去拿,你跑我这做什么?我又没给你准备礼物。”
季云川眼睛眯了下,
“吃醋了?”
“你别太自恋,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个保持短暂关系的金主而已,我清醒着呢,恋爱脑的秦澜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季云川抬腿跨到床上,打开平板看起了财经新闻,对秦澜刚刚的话置之不理。
秦澜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以前怎么没他现他脸皮这么厚,软硬不吃,完全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赶都赶不走。
她这个连空调都没有的小破屋子,有什么魔力让他一进来就赖着不走?
“季总,要不要我给韩老师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季云川终于有了反应,
“秦澜,你是不是闲出病了?”
他伸出长臂,轻轻一勾,把秦澜困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