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
“甜不甜?”易小澄又问他。
元夕傻愣愣地点点头,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水果咽了下去。
“那……”易小澄转着眼珠又想了妙招,“你让我0一0吧?”
“咳咳咳……”这句话,骇得他猛地咳了起来。
咳得整张脸和脖子都红了,注意力自然就不在易小澄身上。
于是,变态易小澄就悄无声息地解了他牛仔k的纽扣,拉下来拉链。
元夕一边猛咳一边摇头,眼见着她的手伸进了短k里,他急忙抬手——
她的手紧贴他的下腹皮r0u,他的手隔着一条内k按住她。
易小澄歪头,梨涡又现:“你握痛我的手了。”
元夕闻言,下意识地松手。
她便捉到机会,长驱直入,碰到他的身下小兄弟。
软塌塌地窝在角落里,她娇软的手握住一部分,便神奇地感受着它的成长。
速度,令人咋舌。
易小澄笑意盈盈地看着元夕,他恨不得低头把自己埋起来。
“它……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大?”易小澄嘴里满是惊讶,像个好奇宝宝一般,食指按住他guit0u前端的马眼轻轻蹭了蹭。
“嗯……”元夕脖颈间的红更重了几分。
易小澄凑近他:“这根手指,刚刚碰过你的舌头……”
意料中的,内k里的某物又涨了一圈。
梦境惊醒。
身下的内k一片温热的sh意。
元夕扭开床头灯,琉璃眼带着梦里的迷离,起身靠在了床头上。
额前的长碎发落在眼前,他闭了闭眼,试图赶走那种挥之不去的扼住咽喉的缠绕感。
缓了两分钟,他长手长脚地从床上站起来,褪去长k,再褪去底k。
不出意外地浊白se的yet粘在黑se的底k上,格外显眼。
懊恼般的r0u成一团,他把那块黑se的布料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赤身0t地走进了浴室。
水声传来,床边的手机震动响起。
手机的背景图,一片白茫茫的雪山,电话来访是一个单字徐。
电话那端的人仿佛锲而不舍,一直在重复拨打,直到元夕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披了个头巾,sh漉漉地脚底板踩在地板上,落下一路水渍。
“喂。”电话接通,元夕单手擦着到肩颈的黑se中长发。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没了耐心:“你g嘛去了!今天的课你还上不上?!你才来一个月,就要翘课吗?就算是副教授也不可以!”
元夕叹气,停了手里的动作,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
“我上一堂课已经布置了任务,今天不去。”
电话那边炸毛:“你不来上课?!你要请假啊!”
元夕:“我今天要去看医生。”
“啊……那行吧,你注意安全,保持愉悦心情……”
元夕低头直接挂断电话。
视线落在地板上的水渍,他下意识地把手里的毛巾扔在了脚下,复又看了看自己的身t,病态的白皙沾着sh漉漉的水珠,让人莫名不爽。
脚趾踩住毛巾,恶狠狠地转了两下,元夕才去打开衣柜套上常年不变的黑se衣服。
今天不用上课,他选了一件卫衣,休闲的款式有助于放松心情。
收拾妥当后,他叫了一辆专车。
去看医生的日子,他从来不开车出门,放松心情才最重要。
医生是心理医生,至今与元夕已经认识八年,可以说是对元夕软肋最清楚的人。
进门的时候,前台的助理让他稍等,因为是临时的约见,医生有其他的安排实属正常,元夕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嗒嗒嗒高跟鞋声,他并没有在意。
某间屋子的门开,声音传了出来:“你这医生靠谱吗?你老公也是在这里看的?你说这种心理上的疾病能有几分治好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