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完,又躺着无聊的时候,齐书怀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
闻见他身上熏天的酒气,明桃皱了皱眉。
“这不是我的,是那些宾客的。”
齐书怀闻了闻,自己也有些难以接受,赶忙脱掉外袍。
他酒量不好,推掉了
很多,但还是难免被灌了几杯,喝下去现在脑袋有些晕晕的,不过还算清醒。
“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明桃帮他把衣服挂起来,好奇问道。
按理说,那些宾客不把齐书怀灌醉是不会罢休的,怎么会让他好好地回来?
“他们。。。。。。”
齐书怀想到宾客调笑他的话,两颊一红。
明桃发现了异样:“有情况。”
“没有。”
齐书怀急忙否认。
不可能。
明桃知道他在说谎,眯眼逼近齐书怀:“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动刑了。”
齐书怀还是不吭声。
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那我就动手了。”
明桃慢慢靠近齐书怀,趁齐书怀不注意去挠齐书怀的脖子和腰,挠得齐书怀哈哈大笑。
“他们到底说什么了?”明桃不放过他,一边挠一边追问。
齐书怀的腰很敏感,一碰就痒,他绕着房间到处逃,都没避开明桃的魔爪。
“说不说,说不说。”
闹着闹着,两人来到了床上。
齐书怀躺在床上笑着求饶,但明桃是不问出来不罢休。
终于,齐书怀逮到一个机会,趁明桃不备一个翻身占领了主导地位。
他抓住明桃的手:“这下看你怎么办?”
“放开放开。”
明桃闹着挣扎,但手被钳得紧紧的,于是手脚并用,企图挣脱,但膝盖一不小心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两人同时僵住。
明桃懊恼地闭上眼睛,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齐书怀也很不好意思,准备从明桃
身上起来,但脑中突然闪过在前堂敬酒时,宾客们说的话。
他望向明桃,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明桃的唇上。
鲜艳欲滴的红唇唤起了他的记忆,他有点想念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