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谁勾引你了?”
应章看了她一眼,手滑下山丘。
“没有勾引我,那昨晚为什么出现的是你?”
童瑶无言以对,是她不该多管闲事。
“我换个方式问,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为什么昨晚没有拒绝我?”
童瑶红着眼看他,“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你?我根本就动不了,我,我吓到了……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变态!”
应章的眼睛冷的像刀子一样。
“变态?”
“我记得,最后爽到的不是你?”
平日里那些不正经的浑话从来不会说给童瑶听。
昨夜早在知晓她生涩的时候就应该停手,可他鬼迷心窍,不受控制。
就像她说的,好脏啊。
脏?他不在乎。就算是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块坠落。
“你混蛋。”童瑶抱着自己的膝盖,不自觉把他的手夹在了中间。
应章自嘲地笑了一声,回她一句,“是啊,你现在才知道。”
“不过,你的滋味更特别。”
清脆的巴掌声冲击着童瑶的耳膜。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应章泛红的脸。
“不是你的谢琰哥哥,就不行?”应章面无表情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童瑶胡乱踢打着,“你滚开。”
“不滚。”他捉住她的膝盖,欺身下来。
“应章。”
应章不为所动,分开她的膝盖。
童瑶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白色床单上。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应章,你要是敢——啊”
应章轻笑一声,“你说,我怎么不敢?”
“这样?”
“还是这样?”
童瑶的思绪在晃荡的吊灯下飘远。
应章的面孔已经有了重影。
她收到没收了,说她还小。
她接到一个剧本,指出有吻戏的时候,应章依旧说她还小,未成年一律不准接吻戏,亲密戏。碰到十分难缠不饶人的导演,应章会亲自出马解决。
他在深夜里陪她对戏。
在她难过时带她去瑞士滑雪。
总是第一个发现她心情不对劲的人。
在她的十八年人生里,她从来没有见过比应章对她还耐心的男人,连父亲都比不上。应章疼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只要有应章在,她就能毫无顾忌地任性。
这一点,母亲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
曾经有人问她,如果以后交男朋友,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心里浮现的,可还是嘴硬,说要找谢琰哥哥那样的人,那时候应章已经有交往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