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完呢!”离烟用牙刷尾巴戳着毛毛的屁股。她常看毛妈这么揍儿子,从很早以前就觉得她毛哥那个部位的手感一定很好!
“不用问了,我都交代完了,没啦!”毛毛急不可耐的把小妹儿的手从后面抓过来,恬不知耻地放在了小阿毛身上。
离烟气鼓鼓地,握着小阿毛小小声:“我有没有那些小妹儿厉害!”
其实这件事最愁的是这个小姑娘,离烟愁啊:现在好男人太少了,会做饭有肌肉的好男人更少了,怎么就这么招人呢?那我怎么办?没了阿毛我就不活了!
她卖力展示自己仅有的一点技巧,希望能永远留住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毛哥,毛毛伏在她身上一抽一抽地笑,亲昵地咬她的耳朵作为回答。
小阿毛神气极了:“终于轮到我登场了吗?小妹妹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咯!”
离烟穷尽毕生所学,两手揉着小阿毛,嘴巴也主动啃着毛毛,毛爷爷那个美啊!又一个翻身,将离烟抱在腿上。
“自己动……”他喘息着,两手飞快地脱掉了浴巾。
而另一边,远在美国的白易穿回了她的白西装,她坐在爷爷的书桌前点起一根烟,看着月光,笑了。
爷们做事以德报恩,爷虽然跟你小妹儿说了些有的没的,但你也不可否认你现在很爽!
离烟的脸彻底红了,有个东西顶在她后腰。
毛毛受伤的右手从她的脸庞滑过,被他咬过的嘴唇,精致的下颌,在美国时没见过的锁骨,与在美国时一点也没缩水的软噗噗胸脯,在柔软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的秀气肋骨,他带着刀茧的手指停留在离烟小小一点的肚脐眼上。
离烟猛地吸气,想把偶尔因为吃太饱而明显的小肚腩藏起来。
毛毛又笑了,她忘了,可他还记得,她曾经是那么圆润,那时他把她压在生下,他的胯骨沉溺在她软乎乎的小肚腩上,在秘鲁的酒店里,他们满身大汗地黏在一起,度过了整整一晚。
“不许笑。”小猫猫喵喵叫。
毛毛亲吻她的肩头和胸腔,手指趁她不注意,滑进了某处。
“哈!”离烟整个人猛地弹起。
毛毛知道她准备好了,握住小阿毛,沉声道:“坐下来。”
离烟撑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沉,当小阿毛见着小妹妹时,曾经的亲密,在美国时的小胖妞和她毛哥,完完整整地回到了她的记忆里。
这一刻,她终于完整。
曾经遗失的,全都找寻回来。
小阿毛忍不住了,哧溜一下进去,那种难以言明的感觉令人感动。热气拂面,毛毛掐着离烟的小蛮腰控制速度和深度,离烟小心翼翼避开的被他毫不留情地进犯。
“唔!”离烟眼角含泪花,拍着毛毛的肩膀。
“乖。”毛毛低声安抚,一下下却毫不留情。
沉重而锐利的快乐宛如划开乌云的闪电,蓦地炸开。
月亮偷偷地藏在了云朵后面,房间的喘息声彻夜未停。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天很快就亮了。早晨毛爸毛妈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门突然开了。家门幽幽从外面推开,四只贼兮兮的眼睛小心地打探着里面的情况。毛爸手里的油条啪嗒一下摔进豆浆里,毛妈在桌下踢他,毛爸收回目光,非常专心地继续吃油条。
毛毛牵着小妹儿走进来,嘿嘿笑着叫了声爸妈。
毛妈没理他,好像根本没人进来。
小妹儿怯怯地躲在她毛哥后面,慢慢挪出来一步,娇娇地:“早安。”
毛妈也是这年纪过来的,当然知道小妹儿会有多害羞,所以毛妈对毛爸说:“快吃,我们不是约了楼下老陈搓麻吗?”
毛爸愣了楞:“什么时候约了?老陈说他没空……啊!”
毛爸中了无影脚,终于聪明起来:“哦,对,约好了。”
毛爸毛妈根本没吃完早饭,就什么也不顾地出门了,客厅里剩下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小妹儿羞羞的,男人坏坏地笑。
“饿了没有?”
离烟轻轻嗯了声。这种时候说饿真的很难让人不去联想昨晚的激烈战况。
“去睡一下,好了叫你。”毛毛把离烟推进房间里,一路揉着腰,光着脚走进厨房,他依旧喜欢流里流气地歪着一边胯,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低头挑鱼刺。
他打算做她最喜欢吃的黄鱼面疙瘩。
这个男人,英俊的脸上荡漾着某种笑容,不断地回味昨晚。
哎呀,其实女人吃醋也挺好的,爷家小妹儿昨晚腰扭得那叫一个浪哦!不行,要买条牛鞭补补身体!
☆、拆迁
一碗热气腾腾的黄鱼面疙瘩放在离烟面前,小烟烟推啊推:“我可以去外面吃的,这样多不好啊!”
毛毛摇摇头,非要这么伺候他家小妹儿。于是离烟就只能靠在床头,跟坐月子一样被她毛哥一口一口喂着饭。她记得这个味道,在美国的那个冬天,有个光头男人,站在那个公寓里,为她做了这样一碗属于中国的味道。那个公寓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机会,她想回去看看,那是属于她的,很珍贵的回忆。
正吃着,盛爷电话打了过来,只要是关于哥哥的事情,离烟都是小心翼翼,她推了推碗沿,坐得端端正正。毛毛才不要管电话,捧着她的脸:“不需要这么怕他,他是你哥哥,他其实挺疼你的。”
离烟推推他,仿佛隔着手机哥哥都能看见他们在拥抱,小姑娘眼睛圆滚滚的:“你一点都不怕他吗?”
毛毛迟疑了一下,认命地接起电话。
盛赞说:“告诉你件事,保持冷静,三千巷要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