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上手将简晚音拦腰抱走。
“喂!纪时清,放我下来。”
“正视你的心啊,喜欢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简晚音趴在纪时清的肩头喊道。
纪时清快步走到门口将她放下来,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简晚音敲了几下门,门内也毫无反应。
她在门外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认命的回了自己房间。
而里面。
纪时清的面容依旧沉冷,他在窗前站了许久,手上夹着根烟,他不嗜烟,只不过今天的简晚音太让人头疼,今天抽的烟加起来能顶一周的了。
过了会儿去了浴室洗澡,出来时穿着黑色浴袍,上身松垮着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肌肤滑下来,身上隐隐散发着冷气。
他是用冷水洗的澡。
躺在床上要休息时,枕头上,被子里淡淡的馨香气息萦绕在周围。
纪时清眼睛阖上了又睁开。
他深邃冷淡的眸色看着黑夜,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心静不下来。
纪时清翻开被子起身,又到沙发上去睡。
不然,他今晚别想睡好这个觉了。
一整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简晚音赖床快到中午才起来。
纪时清少有的没有叫她起床。
她去纪时清的卧室敲门,没人回应。
又去了书房,还是没人。
简晚音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有些迷茫,难道纪时清又像上次一样逃避了?
算什么男人?
她给程遇打电话,过了会儿都快挂断了,才被人接了起来。
“您好,简小姐。”
程遇尊敬的声音传来。
“程特助,纪时清呢?”
简晚音皱着眉,有点急切的问。
程遇已经习惯了有人直呼他们七爷大名,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阖着眼的男人。
小声的说,“七爷今天有个跨国会议,现在在路上。”
“这么赶?那什么时候回来?”
简晚音问。
“不清楚。”
程遇恭敬回道。
本来可以在线上开的,可不知道怎么了,纪时清昨天半夜让他订了飞机票,今天一大早几个人就飞了过去,现在已经落地了。
“行,知道了。”
简晚音挂了电话。
果然是逃了。
她有这么吓人吗?
她低哼一声,倒是乐得自由,吃过饭后,又在舞蹈房练了几个小时。
直到丁隽有电话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