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佬说完那句话郝韵就一天都在提心吊胆,等到夜幕降临,她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
横也一刀,竖也一刀。
早晚都得过这个坎儿,比起思想交流还不如身体交流,男人嘛,都是那回事,伺候好了,总不舍得说杀就杀了吧?
秉着这样的念头,郝韵磨磨蹭蹭才洗了澡,又在浴室里呆了很久。
当刑魅在书房处理完事情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见了床,上玉,体横陈的郝韵。
一身薄纱的睡衣半穿不穿的耷拉在身上,长长微卷的发丝垂落肩头,那张明艳的小脸还带了淡妆,整个人风情万种。
如果忽略她脸上视死如归的脸色的话。
刑魅的轮椅停下,硬是没有进去一步。
郝韵深呼吸一口气,自以为很娇媚的抛了一个媚眼,还撂了撩自己的发丝,道:“快过来呀~”
刑魅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穿好衣服,滚下床。”
“啥?”
“脸上的脂粉,太恶心。滚下去。”
“喂!我这是淡妆!”
“滚下去。”
郝韵被他的凶狠吓到了,委委屈屈的从床上爬起来。
“床单都丢了。”
“为什么呀?我都没有碰到!”
“脏,臭。”
郝韵闻了闻,是她今晚特意喷的香水味,哪里臭了?这人变态吗?
“立刻。”
“知知知道了……”
大半夜,最后郝韵洗了一晚的床单,只因刑魅不允许她用洗衣机。
等她洗的干干净净了,重新回到床,上时,发现刑魅已经睡
着了。
这个男人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就连睡着都是一丝不苟的,一眼看过去倒不像是睡床而是在睡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