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什么饲料,饲料猪不好。”
“看来你不是真糊涂。”
沈青兰偷偷笑了下。
宋镜清蹙眉,“妈,难道我就那么蠢吗?”
“你不是蠢,你是傻。”
佯装生气的咬了一口鸡腿,宋镜清不说话了。
沈青兰又笑起来,“瞧你那德行。想让妈夸呀,就得真做出什么成绩来。不然,妈才不夸你呢。”
“您就瞧好吧。”
宋镜清突然坐的端正,眼神之中满是坚定。
沈青兰夹了一筷子菜,落入宋镜清碗中,“吃你的吧。”
“妈真好。”
“妈怎么就又好了?”
“……”
吃过午饭,宋镜清收拾碗筷,宋明锦端去厨房洗。宋明谦对江恩山说:“你出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宋明谦点了一根烟,却没抽,“你时常扔我妹妹一个人在家,这样下去不是很好。”
江恩山低了低头,“我知道大哥。”
“丰饶有什么生意就先做着,别往外头跑了。你经常不着家,难免会让有些人说闲话。”
宋明谦面上不好看,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在提醒江恩山多顾家些。他就这么两个妹妹,谁被欺负都不行,哪怕是闲话都不能有。
江恩山点了点头,“恩,大哥,我知道了。”
“我和林娴的婚姻没有走到尽头,但我希望,你跟镜清之间,是能相守到老的。”香烟就那么燃烧着,宋明谦却是一口没抽。他不抽烟,平时心里烦躁的时候会来上一根,但总是连半根都抽不了。他始终
记得,林娴闻不惯烟味,一闻就直犯恶心。尤其是怀晚杏的那年。
江恩山又颔首,却什么话都没说。
掐了烟,扔在地上,宋明谦用脚踩灭。
“大哥在部队怎么样?”江恩山问。
“十五年来,没怎么变过。”
两男人在外头聊了一会天,日头热起来,都进屋凉着了。
宋镜清陪晚杏玩了一会,玩累了,在炕上睡着了。江恩山取了条薄被,轻轻盖了上去,宋声进来端茶杯子,正好看到这一幕,微微颔首。取了茶杯就又去了麻将馆,闲的时候家里一刻都待不住。
沈青兰咒着骂了几句,叫宋声再去麻将馆就滚蛋!
走到门口的宋声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又折了回来。
下午的时候,宋镜清就跟江恩山回了。
她还惦记家里的那些小猪仔呢,也担心张秀花会做什么。即使是张秀花想要做什么,她未必就能拦得住。
这般想着,宋镜清就更急了,让江恩山开快些。
江恩山点头,但安全为主,车速一直稳着,并未加快。
回到家,宋镜清才松了一口气。
不能喂饲料,就得吃麸子、野菜,还有玉米面,且比例要正确。猪槽里啥都没有,就一点雨水,小猪仔吧嗒吧嗒的喝了几口水,仰头看着宋镜清,猪耳朵摆来摆去,里头还混着两只小黑猪,一个个的大眼睛都亮晶晶的,瞧着是真可怜。抬头看太阳,热的人眼花,可宋镜清也顾不了那么多,不能让小
猪仔们饿着呀,便背上背篼就去后山寻了野菜,叶蝉夏没一会也过来了。
两人挑着野菜,聊着天,丝毫没注意到杂草里缓慢脚步声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