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帮你做什么?”
时栀往边上挪了挪,“要不我们换个位置?我坐外面。”
“不用。”
宋眠表情很冷,“老实呆着。”
“脱臼而已。”
不管是骨折还是其他伤,对于双生子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事。
但不知为什么,手臂脱臼的疼痛在看到她脸上的关心后,比以往明显了很多。
矫情。
宋眠有点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了。
有人心疼所以可以矫情,如果没人心疼,那就只剩坚强了。
时栀看了眼他垂在一侧没什么生命力的手,嘴角往下撇,心疼他的伤,但又庆幸只是脱臼而已,还没断。
两人静坐了一会,猩猩应该是踹累了,中途休息,趁这个间隙,少年用另一只手掐着自己毫无生气的胳膊,用力一掰——
咔嚓。
手臂又恢复了先前的灵活。
时栀:“……”嘶,看着就疼。
“看什么?”
宋眠面无表情地看着时栀,“没见过人接骨?”
给自己接骨的狠人,她还真没见过。
“我觉得你很厉害。”
“对疼痛的耐受度挺高的。”
时栀默默竖了一个大拇指,“我就不行,打个针我都要抖。”
宋眠:“……”谁稀罕听你这种彩虹屁!
但想是这么想,宋眠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往上翘。
“过来。”
时栀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听话地过去了。
淡粉色的唇因为紧张被她咬出淡淡的牙印,身体有点僵硬,逼仄的空间不知道要往哪靠才是。
可少年不给她机会,直接将人带进怀里,悬在她耳边告诉她应对下面猩猩的办法。
“情期的猩猩,不完成交配动作是绝不会轻易离开的。”
“我有办法让他走,要试试吗?”
时栀一激灵:“什么办法?”
少年声音低沉,但吐字清晰:
“掩盖你的雌性气味。”
时栀:?
是她想的那种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