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殷寿返回朝歌。
“弟弟,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我这阵子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简直就像个被呼来喝去的奴隶,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微子启满脸悲戚,声泪俱下,那模样仿佛遭受了世间最难以忍受的苦难,
“你仔细瞧瞧我,都瘦得脱了形,快不成人样了!”
殷寿无奈的摇了摇头,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哥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一副小儿模样。
感受着殷寿的温暖,微子启憨憨的笑了起来,嘴都要合不拢了。
时光匆匆流逝,帝乙的身体每况愈下,生命的烛火在疾风中摇摇欲熄。
这日,他躺在病榻上,气息微弱,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伸出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抓住殷寿的手。
“寿儿……”帝乙的声音沙哑,气若游丝,眼神中满是眷恋与忧虑,
“你要记住,大商的江山,千秋万代都是你的责任。你一定要好好守护大商,莫要让列祖列宗蒙羞。”
殷寿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声音坚定有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父王放心!只要儿臣尚有一口气在,大商就坚如磐石。大商若有危难,儿臣愿以死相护,绝不苟且偷生!”
说罢,他俯身重重地磕在地上,额头与地面撞击,出沉闷声响,久久没有起身。
他终于成为大商的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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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恭迎女娲娘娘的一应礼仪、祭品皆已筹备妥当,万无一失,还请大王移步前往,主持祭典。”
闻太师神色庄重,语气坚定,声如洪钟,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道。
殷寿双唇紧闭,周身散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场,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如炬,直直地凝视着闻太师,深邃的眼神里似藏着千般思绪、万种考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时刻,殷郊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胸腔剧烈起伏,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开口,声音中满是质疑与不甘:
“供奉女娲娘娘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人族历经无数灾厄,洪水、疫病、战乱……哪一次,她曾真正下凡,施恩相助?
她高高在上,受着我们的香火供奉,可曾为我们人族做过一件实实在在的事?依我看,不过是白白占尽了我们的便宜罢了!”
话音刚落,崇应彪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鼻孔里轻轻哼出一声,接话道:
“殷郊所言极是!我们人族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神明庇佑,全是历代先祖和万千百姓,靠着自己的双手,拼了命打下来、熬过来的!”
姬也跟着点了点头。
这些道理,殷寿又岂会不清楚?
他心中像明镜一般,人族的兴衰荣辱,从不是靠神灵的怜悯。但他有自己的筹谋,封神一事,关乎天下气运,牵一而动全身。
若不朝贡,那封神历劫又该如何开启?
想到此处,殷寿的嘴角悄然翘起,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这场与天地博弈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在大商朝臣们的簇拥与拥护下,殷寿稳步迈向祭台,步伐沉稳,仪态威严。
踏上祭台的殷寿,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女娲娘娘的雕像上。
那雕像宝相庄严,周身仿若散着柔和却又不容侵犯的光辉。
殷寿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深深地凝视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想法。
突然,殷寿的身体微微一震,像是感受到了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牵引,一种不受控制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狂热,不由自主地抬手要来笔墨。笔锋在他手中狂舞,墨汁飞溅,一满含亵渎与野心的诗,就这样在女娲宫的墙壁上,被殷寿题下。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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