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被周挺打破,“从今以后,老周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前面他没有看到季平安下针的过程,没想到扎根针,都这么有看头,像武侠片。
牛翔老脸通红。
之前还质疑人家来着,现在一张脸都被打肿了。
罗老长呼一口气,看向季平安的目光中,欣赏与喜欢几乎要流淌出来。
“牛主任,现在怎么说?”他打趣牛翔。
“罗老,快别说了,还是您目光如炬,见识如海。”
说完,他来到季平安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小兄弟,您是高人啊!我差点酿成大错,是你又一次救了赵长官,同时也救了我,以后但凡用得着的地方,我牛翔绝无二话。”
“好说。”
季平安点点头,他从来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罗老,还绑我么?”
季平安哪壶不开提哪壶。
罗老也有些难为情。
“小伙子,是老头子唐突了,要不老头子求求你,牺牲宝贵时间,陪我们走一趟。”
眼看着罗老就要鞠躬,季平安忙不迭上前扶住。
“不敢当,您不是折我的寿嘛!我答应你就是。”
罗老突然玩心大起,使劲弯腰。
结果,季平安一双手臂坚若磐石纹丝不动。
罗老再次惊呆。
他练了一辈子五禽戏,力气比很多壮汉都要大。
面前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出。”
随着他一声令下,直升机缓缓升空。
老太太冲着季平安摆摆手,让孙子放心走。
等到小院恢复冷清,老太太方才喃喃自语。
“小许啊,阿姨谢谢你。”
……
“外公,不要走!”
市公安局家属院。
何凌欣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脸上还残留着浓浓的惧意。
“啪嗒”一声,顶灯亮起。
披着睡衣的赵娅走进来,在床边坐下。
“丫头,咋回事,做噩梦了?”
“嗯嗯。”何凌欣忍不住想哭。
“哎吆!”
赵娅哭笑不得,将闺女搂在怀里,“这都多大人了,还能被噩梦吓哭?”
“要不给妈妈说说。”
何凌欣一个劲儿摇头。
她可是听说过一句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怎么能告诉母亲,自己在梦里看到外公浑身是血,来跟她告别。
如果噩梦成真了要怎么办!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赵娅宠溺的问道:“还怕吗?”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