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知县老爷明鉴,我只是吓唬一下他,谁知道他自己为了脱罪诈死逃脱,毕竟之前扶呈让自己的儿子去刺杀永安王殿下,虽说那逆子已死,但子不教父之过,这谋杀永安王殿下可是真真儿的,此事曝光当然会牵连全家!”
这一连串接一串的反转看着堂下的吃瓜众人一愣愣的。
“怪不得,是好多日子没看到扶家三公子了。”
“是啊,我还寻思这痞子居然最近不去打家劫舍找麻烦了。”
“安静!”知县只得继续拍着手中的惊堂木,却在公堂安静下来后,不知道从何开始询问起,半天终于找到一句重点,“为何去行刺永安王?”
“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想取而代之!”
赶在扶呈开口前,扶泽先咬一口。
“你!明明是你撺掇!”
“我撺掇了什么,刺杀的是你儿子,我大早上还赶着去道歉,替你擦屁股的事我来干,这种刺杀大罪也要我背?”
扶呈明显没有他大哥会说,气急的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眼看要被扶泽咬死,扶呈终于想到之前小剑童与自己说的话。
“知县大人!我要告,十年前我大哥伙同我,一起杀死了我们三弟!”
“什么!”知县眉头一紧,厉声问道:“此事可真?”
“千真万确!”
“你瞎说什么你这蠢笨如猪的东西,是扶光给了你好处还是收了永安王的好处!”扶泽眼看扶呈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想继续堵住他的嘴。
“来人,将扶泽捆住嘴堵上!”知县看他疯了似的连永安王也敢攀咬,赶紧话。
被捆住的扶泽栽在地上一双眼瞪的如同鼓起的青蛙,眼白都布满了血丝看向扶呈。
扶呈有一瞬间心虚,却在扶泽杀人似的眼神中想到了昨天晚上大哥杀自己的模样,他心一横,“十年前,我三弟做蚕丝生意赚了很大一笔钱,我和大哥彼时生意失败,想找三弟借点钱周转一下,三弟和我二人说钱现在都在生意上暂时拿不出来,结果背地里却说我兄弟二人极其不靠谱。”
他咬了咬牙继续道,“大哥听闻此言立时说要杀了三弟,我也一时愤怒,当天晚上与大哥喝了点酒,来到三弟家中,我三人又吵了几句,便一时激动,与大哥一同……杀了三弟……”
一旁一直静默的扶光刹那间仇恨的看向扶泽和扶呈。
堂下也传来窃窃私语。
“原来十年前扶家的大火居然掩盖了这样的真相……”
“怪不得这兄弟二人一定要从老宅搬迁,宁愿新建一座府邸,也不愿意旧址修缮。”
知县也听得怒从中来,“你们,居然谋杀手足,真是残忍至极!怪不得会做出行刺永安王殿下的行径!对待手足亦是如此,真是令人指!”
“此次行刺永安王,也是我大哥先派人去查探身份,谁知道盗取到的竟然是镇北王世子殿下的玉佩……我们查过镇北王世子殿下,幼时离家极少归家,才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小人死罪!”扶呈跪在地上,身体都在颤抖。
“我母亲呢!”扶光忽然出声,死死盯住扶呈。
“在扶家郊外的庄子上,我大哥说,需留母做质,扶瑶才会听话。”
扶光不想再等一刻,立时冲了出去。
一旁的叶鸿羽瞥了一眼最近的银鳞卫,朝他一挥手。
银鳞卫会意,追了上去。
知县深呼吸一口气,观察了一下一旁的镇北王世子,又看了看堂下一直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永安王,这才咽了咽口水,大声道,“既如此,将扶泽与扶呈二兄弟押入大牢,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待签字画押,秋后处决!”
台下吃瓜群众也十分给面。
“县老爷判的好!”
“该!”
“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