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abo的世界裡,看的不是表面的身體素質,而是信息素的等級。
低等級的看不穿高等級的,但高等級的人能輕易地看穿對方的等級。
胎記男挑釁半天,見知歡不為所動,以為她是害怕,得意洋洋地向知歡的下巴伸出一根手指,語氣輕浮地說:「怎麼,害怕了?求饒的話,哥也不是不能放過你。」
胎記男的指尖在觸到知歡的下巴前,只感覺一陣輕微的風,知歡比他伸手的位置錯位了幾厘米。胎記男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但他以為知歡只是碰巧躲過,不甘心地伸手去抓她的肩膀。
剛才的情境重演,胎記男志在必得地動作再次被知歡躲過了。
這個矮小的女孩子,像泥鰍一樣滑。
連續兩次失敗讓胎記男感到憤怒,他大吼一聲,一記直拳沖向知歡。
知歡早在他動作之前就採取了行動,一個矮身,加上一記掃堂腿,穩穩地踢在胎記男的小腿上。
胎記男感覺整條腿都麻了,抱著腿慘叫著倒在地上。幾個旁邊看好戲的男生表情也變了,紛紛圍上來查看胎記男的傷勢。
「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知道他是誰嗎?」
「夠了。」正在男生們還咄咄逼人想繼續找茬時,一個帶著軍人氣質的中年男人從訓練場走過來,喝止了他們,「很閒嗎,每人加練5小時。」
那幾人看到中年男人噤聲,低下頭,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是!阿克夏教練。」
阿克夏用審視的目光看向知歡,身體素質極差,信息素,奇怪,他竟然無法感知到對方信息素的等級。中央機甲訓練中心收人時,往往不會告訴他們是從什麼渠道收來的,但是教練們也有自己的信息口子,他聽說,有個兵蛋子後台很大,是白院子那邊直接送過來的。阿克夏一開始以為是個普通的二世祖,所以看到胎記男找她麻煩時,他不動聲色地在旁邊觀察了好一陣子。胎記男在上次的評級是B+,各項數值接近a級,幾乎是這批兵里最優秀的人。這個女生輕易地碾壓了胎記男,而且,連巔峰時期達到過a級的自己都看不出她的等級。
阿克夏收斂了神色:「你從哪來的?」
知歡:「我是中央大學機甲系一年級學生。」
她本以為阿克夏聽到後會諷刺她走後門,因為中央機甲部隊是不要學生的。但是阿克夏卻只是點點頭,招招手:「你跟我來,直接進實戰
知歡通過了一個對她而言極為簡單的測試後,成為了中央機甲部隊最快進入實戰的兵。看到她穿著象徵正式成員的紫色連體服時,胎記男和他的一堆手下臉都氣歪了。他們來的最長時間有三年,最短也有半年,都還穿著兵的白色連體服,知歡才來幾個小時,就把他們甩在身後。
成為正式成員後,唯一的問題是,要上交光腦,因為知歡現在接觸的全是聯盟最深的機密,一方面是防止她向外泄露信息,一方面也是害怕她被監控。
總之,知歡再次失去了和外界的聯繫。
實戰訓練除了在訓練中心熟悉機甲,更重要的部分是在太空實操,比如清理太空垃圾,阻攔太空偷渡客,追捕太空逃犯等。
知歡:比想像的更接地氣。
她也發現,學校學的機甲知識有點過時了,實戰中的機甲和駕駛員本人掛鉤更為緊密。先,駕駛員的專屬機甲登錄是需要驗證生物信息的,也會錄入駕駛員的信息素。操作訓練中沒有明說機甲和駕駛員的信息素等級掛鉤,但是知歡執行過幾次任務後就發現,操作機甲和等級掛鉤非常緊密。
所以一開始找她麻煩的胎記男至今沒能成為正式成員,因為他的信息素等級不夠。
鳳凰計劃是為了研究強大的武器,那麼和中央機甲部隊必然不會毫無聯繫。
想明白這點,知歡也就安心留下來好好訓練。
偶爾在夜裡,她會想起遠在月亞的尹崇。
不告而別,自己好像始亂終棄的渣a。
知歡嘆了口氣。
一天,知歡在太空清理太空垃圾時,內線突然傳來一條聞,能在執行任務時傳入內線的聞只有行星級別的大事。
「警報,半小時前,聯盟總統傅幸宴遭遇刺殺,所幸被智腦發現,及時阻止,目前總統已經轉入秘密醫院搶救,暫未確認是否脫離生命危險。刺客正逃往太空,各單位注意,不惜一切代價,攔住刺客!」
知歡被傅幸宴被刺殺的聞震驚了。
不久前剛見過的人,居然被刺殺了。
沒給她太多沉浸在情緒中的時間,知歡的內部連線再次響起,阿克夏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知歡,注意戒備,根據白院子發來的追蹤信息,刺客正駕駛著偷來的飛行器向你的方向逃竄!」
「好。」
阿克夏的聲音變得嚴肅:「知歡,上面要求是不惜一切代價阻攔刺客,但是你自己,量力而行。」
「我知道。」
阿克夏教練訓練時很嚴厲,但是人卻很有人情味。
「我們已經展開最高的三級警戒,封鎖了宇宙航線,遇到任何問題,及時匯報!」
「是!」
內線斷了。
知歡陷入了無垠宇宙的寂靜中。機甲與她的感官相連,她感覺到周圍環境的氣氛變了,視線所及之處並未有任何改變,但是知歡感覺到了場域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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