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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回去的路上,我看着顾鹤翔写给我的10万欠条,那人说的没错,他们玩得还真够大的。
“打得很漂亮。“边疆瞧了眼我手中的欠条,笑着说,“如果鹤翔赖账,改天带着你和这张欠条上他家去。”
我笑嘻嘻,把欠条塞进边疆的裤袋里:“麻烦,给你了。”
边疆哭笑不得:“怎么呢,嫌弃?”
我:“这钱来得太容易,我怕烫手。”
边疆好笑道:“你凭自己本领赢来的,怎么就来得容易了。”
我:“我胜之不武。”
“哈哈。”边疆笑得不行,“好,我下次见到顾鹤翔,就把这欠条送还给他,说你认为赢得比赛是胜之不武,看不起他这个对手。”
我笑了两声,顿了下,问边疆:“今天那个长得特别高瘦的是?”
“陈玉轩。”
我思忖了下:“这名熟啊。”顿了下,“长相也熟。”
边疆不大意地回答说:“可能在银屏上见过他吧,前几年算个偶像歌手,半红不紫的,现在从那圈子里退出来了,因为跟华然认识,所以今天跟着过来了。”顿了下,板着脸问我,“怎么单问起他了?”
我问:“没什么,觉得眼熟,就问了下,原来他是当过明星。”
边疆扯嘴笑笑。
我用手扣着脑门想了下,当年夏悠上a影的时候被一个偶像剧组挑中拍女二,貌似那部剧本里面就有陈玉轩的出演,因为那次她过来看我和严寒,有把陈玉轩的照片给我和严寒看。那时这个陈雨轩有点小红,尤其在那个崇拜明星的年代,有几张明星们的签名照已经够显摆了,何况夏悠还能跟陈玉轩搭戏,小女生兴奋点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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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边疆在我这里吃过饭再回去,临走前我特别想让他把卷毛带回去,垮着脸说:“你侄女就不想卷毛吗?”
边疆又重新坐回沙发,伸手顺顺我的毛发,这个动作跟他抚摸卷毛妞一模一样:“不喜欢卷毛吗?”
我摇摇头:“只觉得麻烦。”
边疆眉头一拧,摆出以前当班长时候教训人的样子:“我是为了培养你的爱心意识。”
我拉上边疆的衣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觉得我没有爱心,还是觉得我刻薄不够善良。”
边疆的笑里有讨好:“我们一起先从照顾小动物开始,以后再考虑照顾其他的。”
“照顾什么?”
边疆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玩太极似的把问题抛给我:“你说呢?”
我扑上边疆,作势要去咬他,不料正投进他张开的怀里,一个反身,被他压在身下,我脸皮突然变薄,涨得通红。
尴尬的情绪是会传播的,尤其是在特殊的情形下,我看着压在我上方的边疆,他也脸颊绯红,从耳根子一点点晕开来。而除此之外,他除了脸色的变化,身体下方某处也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