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一对男女打得火热。
女人因被人玩弄着软舌而口齿不清,“……不要……脸……唔……”
露肩礼服被人轻易扒下,一对儿挺立的奶子颤悠悠映入男人眼帘,他哂笑着揭开乳贴,然后轻轻柔柔划过雪白奶子上一点红樱桃,“婉婉的奶头都硬了,怎么嘴也那么硬?”
说完故意抽出逗弄人舌头的手指,轻而易举拉出晶亮的银丝来,在灯下愈显得不堪。
“……啧……像不像下面那张嘴儿里的淫水,嗯?”赵祈年看着乔婉瞬间绯红的颊,轻笑一声,将人礼服完全扯下。右手刚奸过人口腔的两指,此刻飞快摸进人嫩穴抠挖起来,紧接着炫耀一般抬起那双好看的手,双指分开又并拢,“像不像?”
“赵……祈年……”乔婉又羞又急,却因为舌根儿酸软,说话都要说不成个了,“放了…我,求……求你……”
眸子里满是哀求,像是电视剧里的好人在求反派别做坏事。可真是不巧了,他今天还就想当一回棒打鸳鸯的反派。
“蒸的……船上那几天…我保证…森么都不会往外说……我很听话的……”
越是着急越是吐字不清,又急哭了。可是怎么办呢,越是这样,赵祈年就越想随便把人压在什么地方,然后狠狠操进去。
“求你,高抬贵手。”乔婉哭得凄凄,柔媚脸儿却瓷白,偏偏哭都漂漂亮亮的,似要把人勾的目不转睛才肯罢休。
“高抬贵手?”男人左手使劲儿捏了捏女人白嫩嫩肉嘟嘟的奶子,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插进了嫩逼,上下来回玩弄着,轻喘着问她,“想要我高抬哪只贵手?”
乔婉说不出话了,让人玩的眼神儿都迷离起来,嘴唇张着、不住呻吟着,偏偏男人好像知道她有多喜欢,还在不断说些骚话刺激着,“在订婚宴上被表姐夫用手指插的、小嫩逼都湿透了,可怎么办呢,婉婉?”
小意体贴的口吻,倘若罪魁祸不是他,乔婉怕是都要忍不住醉倒在男人温柔网里。
“婉婉的嫩逼真会藏,表姐夫的手指在里面……摸到了小珍珠。”随着话音落下,赵祈年开始用大拇指照顾可怜的肿起来的阴蒂,一下狠一下轻,三指还在不停抽插着那口水穴儿,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要了……呜呜……表姐夫……呀!”乔婉扬起了颈子,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听到这称呼,他闷闷地也喘了一声,手指反而加快了度。
“唔…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呜呜……好姐夫……求你…别那么快……”
高潮来的热烈,乔婉勾着人脖颈,整个人都颤抖着攀上高峰,大脑一片空白,简直像是小死了一回。
明明是订婚宴上,未婚夫还在楼下等着,她竟然就这么被赵祈年玩儿喷了。
“骚死了婉婉,喷了好多淫水儿。”赵祈年还要贴着她耳朵轻喘着念,“怎么办呢,婉婉爽了,姐夫可还没爽呢……”
他好喜欢乔婉忍不住痴迷情欲、在他手中绽放的模样,看起来那样脆弱、多情、又不堪……像是花儿开得艳红烂熟,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可不是在商量,皮带扣解开,链子拉下,回过神儿的乔婉看见他深色内裤都被泅湿一小片——那是他也动情了的证据。
乔婉被人拽着手、替人拉下了内裤,然后打招呼似的,那大家伙迫不及待“啪”地一声弹到她手腕上,烫人无比。
“嗯、婉婉……”这一下似是而非的亲密接触,弄得赵祈年眼尾都红了,“你摸摸它。”
像是因为被玩儿爽了,又像是抗拒不了来自赵祈年的诱惑。
乔婉试探性地摸了摸已经怒涨的龟头。她此刻心里竟莫名觉得公平了——不光是自己的穴,灯光一照,连他的鸡巴也是晶亮晶亮的。
那是男人兴奋时溢出的前液。
意味着他现在也很爽、很想要她。
不过是摸一摸,赵祈年忍不住又喘起来,比说话声音哑了一个度,听的乔婉耳朵红红,又摸了摸青筋盘绕的柱身。
与此同时,男人像是现了什么,不再克制喘息,边喘边还要求,“唔婉婉……再摸摸,两只手都……嗯,乖婉婉……快一点…啊…像刚才姐夫插骚逼那么快……!” 乔婉眼神儿飘忽,双手却很听话地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