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淸漪“欲哭无泪”。
只觉得眼下应该是个重要的时间段,自己不应该走神,可偏偏在看到跪在床上的花魁的瞬间,她还是被……冲击得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一胡思乱想,那自然就说不出话来。
而她不说话,本就哀怨的花魁却更慌了,以至于忍不住跪着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从一只手拽着陆淸漪的胳膊,变成环抱住陆淸漪的胳膊,把小脸蛋贴了上去:“陛下,别走好不好?就一个晚上,原谅奴的任性,您已经好多天没来过了,您不是最喜欢奴的……吗?奴的……最近很难受,便是睡觉中也在渴望着陛下的亲近……”
好,好浪的词儿!
不愧是能做花魁的人!这种话都能轻易说出口。
听到花魁的话,感知到对方……,陆淸漪瞬间僵住,只觉得一丝异样骤然在心头炸开。
这种异样,与平日里自己与夫君……还不同。
而是更温柔,更香腻。
如果说平日里和夫君是…………,那么……
于是乎……
在僵住的下一瞬,陆淸漪下意识地顺着花魁的话,不再往外走,而是往里面靠了靠,恰到好处地……像个大夫一般,助其安好。
——花魁果然安好了。
她面色瞬间绯红,双眼瞬间出水,含情脉脉地跪仰着头:“陛下……奴就知道陛下心疼奴……”
不!
我不想心疼你!
陆淸漪感觉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离了,明明身体很诚实地在帮助花魁,但意识却清醒无比,只想赶紧撤离。
可奈何……
女帝的这个身体终究不是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和花魁相性吻合,还是说因为一直没有男人以至于熟透了,总之,不管陆淸漪再怎么抗拒,这具身体却依旧在进行着诊治,甚至在听完花魁的话后。
诊治的手段……还出现了变化!
仿佛在检查病症一般,每次诊治都……:
“……”
“……”
“………”
“……”
“………”
直到……。
陆淸漪才猛然惊醒,处于无意识的自然反应状态下的身体重新恢复控制权,连带着前倾的身体猛然后退,离开了花魁的身体,同时,她瞪大丹凤眼……。
很凄惨。
仿佛……。
看着就疼。
哪怕自己都没被夫君弄成这样过。
“对不起!”陆淸漪立刻感同身受地道歉,以至于声音都很真挚。
但刚说完,就又感觉到不妥——女帝怎么会道歉?
就算道歉,声音怎么可能这么柔弱?
然而,听到自己的道歉,花魁却仿佛并没有感觉到不妥,反而那惨兮兮的绝美鹅蛋脸上,多了一丝愉悦,然后下一刻,哭腔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生气:“陛下是个坏孩子!”
啊?
这是在指责我?啊不,这是在指责陛下?
区区花魁,你怎么敢?
陆淸漪难以置信,下意识反问道:“我……啊不,朕是个坏孩子?”
“不错!陛下是个坏孩子!”花魁的声音再次肯定,然后猛地伸出小手,在陆淸漪的注视下,一把打在女帝身体上,“坏孩子,就该受到惩罚!”
啪!
力度不大,但女帝的身体过于丰润,哪怕很小的力气,声音也很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