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铭洲:“?”
他和宋母笑了一下,也下了楼。
宋母瞳孔地震:“!!!”
修罗场来了!来了!
她可不能错过看八卦的机会。
楼下,谢悯穿着一身红黑色哑光西装,在光的照耀下颜色切换,亚麻色微卷下金丝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禁欲系的意味。
他听见动静转过来,玉长的身姿倒映的影子都显得风姿绰约。
“你怎么来了?”
阿苡见他这身装扮就知道他打算恢复他谢小少爷的身份了。
谢悯上前看着她,眯着眼睛笑得像狐狸,修长的手指夹着个东西反递给她。
“谢家酒宴,给你送邀请函。”
“看来不缺钱,不需要加工资了?”阿苡接过打开又合上。
阮铭洲从她身后出来,从阿苡手上接过了邀请函,抬头看着谢悯,占有欲十足。
谢悯看见他出来,笑意收敛了一瞬,后自然恢复如初。
“不加了,难得能得你信任。”
“况且,之前也是想用钱,先拿出来帮助贫困人家,人太多……确实钱不够。”
“现在有了谢家……树大好乘凉啊!”
他拖长了音量余光却暼着阮铭洲,好像再和她强调阿苡更信任他谢悯。
阮铭洲眸色深了深。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谢悯帮了阿苡多少,阿苡对他也不同。
他不是冲动的人。
但心里就是不爽。
谢悯心里也不爽,自己不过去给穷苦百姓打了场官司,被设计关进煤矿几天,回来后她身边就多了个人。
就像守着不舍得吃的草莓,一不留神就被人拿在了手上。
两人之间的氛围紧张,针尖对麦芒?
宋母在楼上看得捂嘴偷笑,她乖女可真行!
“走吧,时间比较急,宴会晚上就开始,我带你去做妆造。”谢悯笑着对阿苡道。
这个宴会他是他让人临时办的呢。
一是为了有身份堂堂正正站在阿苡身边,二是为了威慑那些良心坏了欺负百姓的富商。
他谢二爷不是一清二白的背景,谢家并不好惹。
并且自己还会一直给穷苦百姓打官司,想弄他或者弄过他的都得掂量掂量。
赶紧把欠老百姓的钱还了,省得他费事!
阿苡回头望了眼阮铭洲,他果然一脸委屈不舍得望着自己。
谢悯看在眼里对阮铭洲道:“给阮家的邀请函谢家也送过去了,阮小公子既然在,和我们一起去吧?”
两人眼中都有敌意,望着对方的视线之间仿佛又看不见的闪电交锋。
阿苡出声打断两人无形的争斗:“走吧。”
她抬脚先走,谢悯和她并肩在前,阮铭洲一个健步也走到阿苡另一边。
过门的时候,谢悯突然将手伸向阿苡左肩膀,就在阮铭洲以为他要揽住她的时候。
“咚”
他手一转将手扣在了门沿上,和阿苡并肩潇洒的走了出去。
被隔开落后半个身段的阮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