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回去躺着当咸鱼。
等人零零散散的走完了,江夏没好气的一搂裙子,蹲在地上,“这又是要做什么?我不想被留堂啊!也不想被开小灶啊!”
段景文哭笑不得,走到江夏背后,把脚伸过去,“先坐会,等下我们要直接去祖祠里面,来接我们的人估计快要到了。”
这个姿势看着很不雅观,而且今日穿的衣服很是累赘,坐着也不会舒服多少。
可江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脚就要废了。
从早上就开始一直没停神站到现在太阳落山,中午脸犯都没混上。
这让打工人江夏很是难过。
祖祠这边没有桌椅,段景文本意是像让江夏好受些,但这个姿势,搞得他有些不自然了。
江夏坐在他脚上,一会往左歪歪,一会往右歪歪。
就在段景文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来领他们的人终于到了。
皇室祖祠意义重大,自然不可能是一般宫女太监来做的。
来的有八人,是钦天监的官吏,全是男子,身着黑服,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个个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看的江夏心痒痒。
不过好在这几人都还是很正经的,没说什么多余的废话,带着段景文跟江夏便往祠堂里面去了。
又是一番繁琐的仪式。
祠堂偏殿的小门才缓缓打开。
方才举行仪式,都是在外殿进行的。
江夏猫着腰往里面探了眼,黑咕隆咚的,疑惑道,“这里没灯吗?”
八个人不语,到是段景文思索半天。
随后道,“本宫也不知。”
“……”
“祖宗规矩,只有皇室子嗣与其正妻,才可进祖祠,本宫也是头一次来。而且祖祠里生的事情,都是不能跟外人说的,所以……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江夏点头,“怪不得上次我问皇祖母,你有没有来过,她还骂了我一顿,原来如此。”
八人站在门口,也不催。
江夏率先进去,段景文跟上。
两人的脚刚站定,门便被从外面锁上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你们只需在里面呆到明日这个时辰,届时门便会打开。”
江夏衣服吃粑粑的表情,十分核善的问,“你们说话算话吗?”
八人一愣,没想到江夏会这么问,道,“规矩如此。”
江夏无语点头。
上次她被行永老头关的时候,那个小和尚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还是关了她好几天才给放出来。
想起那段不愉快的记忆,江夏整个人都网抑了,转身打量完这个房间。
好家伙!
更抑郁了!
屋子不大,里头什么也没有。
只在最里面摆着一张案板,上面赫然是一个排位。
案板下面是两个蒲团,应该是给来人跪坐的。
屋子里连个活物也没有。
此刻,江夏只关心一个问题——
“我们吃什么?”
段景文挑眉,“本宫……什么也不知。”
“……”
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