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心说。
谢琴同意了这个想法。
“对了妈,我抓了一布袋虫子回来。你帮我找个不透气的东西,我要把它们憋死!”
沈言心笑眯眯的说。
这些虫子的冲击力,可比那二十块钱大。
谢琴左瞅瞅右看看,整张脸皱在一起。
“有啥用啊?”她问。
“当然有用!把它们晒干了,一斤能卖三十元呢!”沈言心说。
一斤三十块!
这种吃庄稼的害虫能有这么贵?
谢琴抓着布袋抖搂抖搂,“这些晒干能有两斤。这就六十块钱了?可是谁能用六十块钱买这玩意啊!”
谢琴的担心不无道理。
个体经营几年后才出现,现在私下贸易,很容易被打成投机倒把。
沈言心完全不担心买家。
“妈,买这个的人你一定认识。”沈言心说。
“我认识?我能认识谁?这个村的?”谢琴三连问。
沈言心摇了摇头。
“住在你老家大凤村的凤奶奶,你认识不?
她不仅能买药材,还能治病!”沈言心说。
这位凤奶奶,就是她在特区认识的国医奶奶凤兰青。
“凤姨?”
谢琴也懵了。
在她印象里,凤兰青就是一个不喜欢出门的女人。
她根本不知道凤姨竟然会治病。
或许不仅她不知道,整个大凤村的人也不知道。
沈言心稍微算了算。
按照前世凤奶奶说给她的细节,现在她应该还在大凤村的山脚住着。
那里只有她一户人家。
正是因为偏僻,所以大凤村的人才完全没有发现凤兰青在家中给人看病。
沈言心甚至听她说起过,在大凤村的时候,因为缺少斑蝥这种药材,好几个患了恶性肿瘤的病人无药可医。
所以沈言心很确定,自己的斑蝥一定能卖出去。
估计凤奶奶看到品相这么好的斑蝥能乐开花。
谢琴将信将疑。
不过她还是找到了一个腌酸菜的坛子,特地在坛子外面包裹上一层泥土,然后把坛子上面倒上一圈水。
她把腌酸菜的看家本领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