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兔子死了一晚上都没熬过去?”
周楚鸣寻了个凳子找个太阳大的地方坐着,头不停用手搔弄
“正是,敢问大当家为何断定那兔子必死,老道已经用了最好的药最惊喜的手法了”
老道也找个凳子跟着坐下面色很是不解,他观这大当家是猛虎之相并无救人慈悲之心啊为何会懂得这岐黄之道
“呵呵~太多我说了你也不懂,就简单点说给你听”周楚鸣心想那可有的说了我要是一次说完以后怎么给你装叉
“愿闻其详”老道竖起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你修道之人相必知道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之道理”
“这老道自然是知晓”老头点头这古人已说透的道理怎能不知
“那你可知,我们平时呼吸这气中有很多看不见的东西,肉放在外面会腐烂但是用冰封等隔绝便能保持很久”
周楚鸣想了想用他那可怜的知识试图讲清楚环境对人体的影响
“这,莫不是太冷导致大当家所说气里的东西死掉而肉不腐?”
“这只是说这么个道理,肉他不腐还有其他因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那兔子在这炎夏天缝合的伤口不说,而且我还搞确定你没有用高温烤制那些开膛破肚的工具是也不是?”
“额~确实是没有不过老道用水洗过…”
“水洗有甚作用,我说的那些气里的东西有些怕热有些怕凉而活物体内正好是它们所喜,所以那兔子是必然会死的”
周楚鸣这么一说老道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点点头又问
“那平日里外伤岂不是也接触这气里的东西怎无事居多?”
“呵~你还挺有悟性的,我不说了些万物相生相克,这外伤也接触这气,气里能生养这些看不见的也能杀死他们,所以外伤只要治疗顶多化脓腐烂终归会好的居多,而内伤却往往难治特别是这内开膛破肚之伤,缝合的再好也是无用”
这次老道算是听明白了一点,好像大当家说的有些道理可他没有一例成功也无法佐证不由问道
“不知大当家如何做才能隔绝这气里的东西?”
周楚鸣看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老头到底活了这么些年明白这是有要求的
“贫道张角,乃南华观道士,如若大当家不嫌弃愿拜入大当家门下只求学的这破身去疾之医术”
老道当即就要跪下,周楚鸣听到他介绍一把拉住他,这会儿他觉着有些不对劲起来了,这蓝玉陈胜,樊哙英布,都是巧合这突然又冒出个张角也是巧合?
那可真是巧儿回她妈娘家巧到姥姥家了!!
“你等会儿?你叫啥?”一把给他提溜起来,这老道士哪里抵得过周楚鸣巨力,生生被抬了起来
老道听到询问回答到“贫道姓张单名一个角字,乃南华观道士”
“那你兄弟几人?”
“额贫道有兄弟三人,二弟张宝三弟张梁…呃…大当家莫不是认识我等?”
周楚鸣认识能不认识吗?那部三国网文没你们兄弟几人,历史上也是鼎鼎有名
可这会不是周楚鸣纠结他们是什么情况的问题,而且想自己到底是个啥情况?
怎么遇到的人好像个个都是造反的祖宗?我可还没想过这些啊?
这晚间周楚鸣都有些出神,不过还是吃的给他回了魂他用野猪肉做了一盘红烧肉味道吗马马虎虎但是总算吃上一口正经食物了
秦可卿照例是不愿意吃这些肉食的说是犯恶心,周楚鸣也不勉强出去采买的人专门换了些精米回来,说是陈胜安排的
多好一个大管家啊?他真的是起义祖宗吗?
这一晚周楚鸣都安安静静的,秦可卿还是缩在角落手里拿着个不成样子的金钗防备着这人突然疯
临了睡前周楚鸣对她来了一句“我是真的信命了,你好好的以后我也对你好好的”
听的秦可卿愕然
离周楚鸣这寨子两百里南山方向群山间有个平坦坡地,像是山腰被人挖去一块背靠着山崖,从一边延伸出去一直到外面山里
宁外两边都是峭壁,只要通出去的路守住一对人妥妥的易守难攻,不过这种地形也容易被人围困至死
不过山匪自有出路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早就溜了要么就投降了,不过南边最大一伙闯王寨人家压根看不上这些阿猫阿狗
是以这伙人活得还算自在,有时候闯王寨需要些人手他们也过去重数分点油水就能快活好一阵,平时在山下劫个小商队,还让附近几个小寨子送些肉食活得那叫一个逍遥
不过最近他们大当家的不知从哪里劫来一个小娘子,从此就跟着了魔一样,道也不劫了商也不抢了整天围着那小娘皮转悠
“二当家,大当家的这成天围着个娘们也不是事儿啊?北边那寨子好几日没送肉食过来了,好些个兄弟没得吃您看是不是劝一劝,美色误事啊”
一个喽啰跟正在啃骨头汉子说话,这汉子满面虬髯那叫一个粗狂身边两把斧头寒光闪闪
他们这寨子对外称,斧头寨就是因为大当家二当家都擅使双斧而得名
“劝嫩奈奈个球,不怕吃砍只管去劝,俺是不去,那甚么鸟寨敢拖欠俺们兄弟肉!明儿就带人砍了他有甚好说的!去去!球囊的再来烦劳资!小心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