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壓,時言懵逼:??
男人低下頭,是很虔誠的姿態,他半睜開眼,漆黑的瞳孔混沌,閃著痛苦和掙扎:「我不是故意害你的,阿阮…對不起,阿阮…」
時言嘶了一聲,顧不得手腕處逼仄的疼痛,和被壓的苦逼,他努力安撫著男人:「乖…你乖啊,阿阮知道了,阿阮不恨你,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不好?」
傅景辰醉了酒,反應也慢半拍。
「阿阮怎麼可能不恨我,是我害了你…都怪我…」
「對不起,阿阮。」
時言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傅景辰的頭剛好鎖在他脖頸上,像是鎖鏈一樣勒著他的脖子。
臥槽,他呼吸不過來了!
馬上就要背過氣,為了小命,時言一個狠心,抬腳踹在傅景辰膝蓋上,將男人踹下沙發。
傅景辰在地板上滾了又滾,飛出幾米,撞到桌子才停下來。
「臥槽,傅景辰!」
時言慌忙跑下來,趕到傅景辰跟前。
尼瑪!!
他剛剛那腳,踹的好像有點過。
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時言蹲下身伸出手,顫巍巍的探了探傅景辰的鼻吸。
呼…
還好,還能出氣。
時言鬆了口氣,還好沒像電視劇演的那樣,撞著桌子角就直接嗝屁了。
「傅景辰…」
時言又叫了人兩聲,見人沒有反應,他猜測傅景辰應該是撞暈了。
他艱難的想拉起傅景辰,卻發現自己根本拉不動他。
時言黑下臉。
次奧,這狗男人是吃什麼長大的!
唉…
時言嘆了口氣,準備換個角度解決問題。
他繞到傅景辰後方,拉起男人的兩條腿,跟驢子拉磨一樣將人連拖帶拽到了沙發上,最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拉上沙發。
做完這一切,時言拍拍手,回了房間睡覺。
「宿主,你起碼應該給男主熬碗醒酒湯吧。」
時言老實道:「我不會啊。」
熬個雞湯或者蔬菜粥什麼的他可以,但是醒酒湯,他沒做過。
133:「……」
「但是宿主,你這麼一走了之不太好吧?」
時言略微思索,也覺得自己這麼照顧一個醉漢不太妥當。
他去廚房倒了杯水,放在了客廳桌子上。
「等傅景辰明天醒了,自己起來就可以喝水,我困了,先回屋睡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