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进行适量的运动,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多和人交流沟通,试着寻找一种别的疏解情绪的方式,比如丈夫的陪伴,家人的陪伴,或者去做做公益一类有意义的事。
实在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控制了,就找他做心理干预,开药。
最后霍华德鼓励黎菁要有信心,她积极面对肯定可以康复
()。
霍华德是专业的,他一定程度上给黎菁吃了一颗定心丸。
挂掉霍华德的电话,黎菁心里对这个病的那些恐惧彻底没了,她甚至难掩激动的拉住陆训手喊道他:
“老公,你听到没有?霍华德他说我这个病是有可能治好的!”
“我这个病只要积极应对,它不会变得更糟糕。”
“是,我听到了。”
黎菁的状况心情占据牵扯着陆训的所有心绪,现在知道她的病只要多注意不会很糟糕,再看她脸上重新放出了明媚笑意,他心里跟着放松下来,他摸着她细白的脸笑应道。
“所以老婆,你不用再逼自己了,咱们想买东西就去买,不要想那么多,最重要的是你要开心,另外如果遇到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刚才霍华德也说了,爱人的陪伴关心也很重要,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
黎菁弯唇笑应道,大概心情好了,她也有了心力注意其他,才现陆训最近瘦了很多,脸瘦削下来,五官更立体深刻,眼下泛着不明显青色。
她唇边的笑意微凝,“老公,我这段时间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黎菁伸手勾住陆训脖子,去摸了摸他瘦削的脸,还有眼下的那一点青,心疼道:“对不起啊,老公,下次我不这样了。”
陆训看着她,他能猜到她为什么没有直接和他说那个梦,她怕他不会相信。
毕竟那天晚上她问过他,他没当回事,说她《聊斋志异》看多了。
如果那天晚上他就仔细问过她,她具体梦到些什么,他听完顾如的情况,自己就现不对警惕起来,去仔细查证,她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忍受煎熬,受这么一个星期的苦。
想到她这一个星期吃不好睡不着的样子,他心里别提多难受,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舍得怪她。
他捧着她脸凑过去亲了亲她嘴角,笑道:
“不怪你,这事怪不着我老婆,是我这个当老公的问题,老婆做噩梦了,不知道问个清楚,还说她《聊斋志异》看多了。”
“噗!”
陆训说起《聊斋志异》的时候音稍微拖长了些,还带了些对自己当时没当回事的怨怼,显出了几分滑稽好笑,黎菁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忍不住嗔道陆训:
“你当时还带歪我了,我真的以为自己小说看多了才做那梦的。”
陆训点头:“是,所以这事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引起重视,让我老婆吃了这么些苦头。”
“那也没有都是你的错啦。”
陆训认错了,黎菁反而舍不得了,她收了收细胳膊抱紧了陆训,脸凑去他肩窝蹭了蹭,道。
“也是我没有告诉你,你不要什么错都全部认了。”
陆训现在只要她开心怎么都可以,他回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耳侧宠溺应声:“嗯,好,听老婆的,老婆说什么是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腻歪抱着好一会儿L,黎菁又想起这些日子每次
陆训碰她,她都有气无力的,有一次他亲吻她,她都出神了。
她能感觉到他很难受,每次抱着她,他身体很快烫得和烙铁一样,好几晚她睡着了耳边隐隐听到过卫生间传来水声,还有。。。。。。
“老公,你这几晚上,半夜的时候是不是冲冷水澡了啊?”黎菁下巴磕在陆训肩膀上,突然问了声。
陆训身形微僵,他低眸看向她,正对上她觑向他的视线,她心里头没了事,一双染水眸恢复了往日的潋滟光彩,明眸盈盈,清晰映着人的倒影。
“你听到了?”
他嗓音暗哑一声,和半夜里听到的声音一样,坐着的大腿隐隐烫,硬邦邦的不舒服。
“是吧。”黎菁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唇角的笑有些压不住,好一会儿L,她似是而非回了声。
“我好像还听到了,”
黎菁刻意停顿的眨了眨她觑着他的脸,卷翘纤浓一排蝶翼颤两下,红艳的唇张合开,像鹦鹉学话的拉长尾音儿L嗯嗯轻喘着:
“宝宝,给我。。。。。”
“故意的?”
搭在细腰上的大手一个用力,黎菁身子一个腾空,跨坐在了陆训大腿上,黎菁今天穿的旗袍只开到腿弯,她双腿分开的一瞬,听到了旗袍线崩裂的撕拉一声,她忙低头去看,耳边响起这么一声。
他声音透着危险的沙哑,滚烫烧灼的粗重呼吸一道道打进她耳窝里,痒酥酥的又让人感觉到心尖儿L慌颤。
黎菁瑟缩了下肩膀,顾不得去心疼她刚穿的旗袍,她脸颊微微烫,张了张嘴不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