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当即抵上胸膛。
“很在意?”梁铮的声音藏着笑。
几乎贴着李含章的耳廓。
李含章又羞又气,挣扎起来:“松开!”
可她哪里有什么力气。
热融融的气息早将她刮得绵软。
“我干净得很。”
李含章推着人的手臂顿时一滞。
“我可从没有过别的女人。”
身后的梁铮似乎敛了笑,口吻认真又郑重。
李含章慢慢停止了挣扎。
她低着头,温热的粉在脸颊上滚。
张牙舞爪的小猫忽然翘起了一点点尾巴。
难以言说的窃喜悄悄占据心头。
“噢。”她板着脸,口吻倨傲,“与本宫何干。”
梁铮闷着笑了一声。
他突兀地收紧揽住她的手臂。
“我与你是夫妻。”
“和楼宏明与肖氏一样。”
他嗓音微沉,几乎融于晚风之中。
“我同你说点夫妻该说的话,不好吗?”
一听夫妻,又提及楼肖二人,李含章身子僵凝。
林间的旖旎仍在进行。
衣物窸窣声似乎格外清晰可闻。
夫妻该说的话,是什么话?
若像楼宏明与肖氏那样,就是……
抵在树上讲的话、勾着脖子讲的话、咬着耳朵讲的话。
李含章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羞得耳根烫,漂亮的颈子满是绯色。
“你、你不准讲!”
细嫩的手指抵上他的手臂。
无力去推,反而像是柔柔的垂搭。
“我不要听……”
又卷着一星半点的委屈。
梁铮胸膛紧。
他的心都要化成水了。
李含章娇怯的模样属实将他折磨得不行。
接着欺负她,怕她真生气。
就此收手,又可惜得人心里痒痒。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知道不逗她了。
梁铮缓声:“好,那不说了。”
他松开揽着李含章的手臂,走到她面前。
将衣袍的一角递给她。
“带你认星星,好不好?”
悍狼何时如此温声细语地哄过旁人?
真是栽在这小孔雀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