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不那麽禽兽,要让虞卿吃上晚饭。
结果床单换了五次,等虞卿完全满足或者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早已深夜。
真疯狂,疯狂到席听全身是汗,汗水落在虞卿身上他就抓着帕子擦去,不想弄髒虞卿,就连对方溢出来的水他都及时擦掉。
虞卿觉得席听病态地想要他干净,他偏偏要弄髒,让自己全身都是席听的东西,无论是汗水还是别的。
两人错过了晚饭时间,也错过了夜宵时间。
席听心裏满满当当的,看着一身白渍累睡着的人,去浴室打了水轻轻给人擦拭,地上是他买的快递裏的东西,没用上,第一盒用了一只,某人就不让用了。
将睡梦中的人擦干净,他在虞卿额头上温情亲吻,将人放在最新换的传单上盖上被子,然后去厨房煮了东西,煮东西的空隙回来收拾房间,将地上拖了,弄髒的床单枕套拿去洗了。
一切做完他回来抱着虞卿才能安心入睡。
……
翌日六点,虞卿先醒过来,他是被人抱在怀裏的。
虞卿看着神色平静,他慢慢从席听怀裏退出来,脚尖落地无论是腰还是腿都起了酸痛,他打开柜子随便找了席听的一套衣服套着就出了门。
席听睡得熟,等他察觉怀裏没人惊醒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第三十二天
席听怀裏没人,他衣服都没穿开始满家找人,没找到。
回到房间给虞卿发消息,没回。
打电话,没接。
他看着自己柜子裏少的衣服,连外套都不见了,虞卿怕热,出门一般不穿外套,今天连外套都拿走了只有一个可能是要遮住脖子到锁骨的痕迹。
席听面无表情坐在床上,人在上面睡了一晚,被子裏还留着那人的香气。
他拿起手机看着自己发出去的消息,好在没把他拉黑。
只是人跑了。
席听穿好衣服,心裏又气又难受,不是难受虞卿跑,是难受虞卿此刻不知道在哪陷入自我折磨和纠结。
他去厨房将粥弄出来,提着出门。
虞卿没有安全感,这种时候能跑的地方只有他家。
虞卿回家了,和福运撞了个正着。
虞卿声音有点哑:“出门”
福运本来要出门,看着虞卿的样子突然觉得这约会也不是非得今天约。
福运:“我扔个垃圾。”
福运收拾得很漂亮,挎着个包,实在不像扔垃圾的样子,但是虞卿没注意,他腰酸得很,只想回去躺着。
虞卿:“有吃的吗”
福运立刻:“有。”
虞卿坐在福运家裏,等着福运煮饺子。
他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福运端着饺子出来,望着虞卿这一身从上到下都大的衣服和脖子处露出的星星点点,她能猜出发生了什麽事。
没给虞卿弄辣椒,简单这麽吃,虞卿也没要。
虞卿慢慢吃完,饿了一晚上的胃终于得到了慰藉。
“谢了。”
福运什麽都没问,没问怎麽一早上赶回来,没问怎麽感觉这麽难过,也没问既然舍不得为什麽今天早上还要回来,他们是一种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