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點了下頭,「那我問你,你前主子生前可有被家裡逼著吃過猴腦?」
翠柔面色一白,剛想說話,又被一口唾沫嗆住,登時咳的驚天動地。
一抹素白起身,是梁善淵到翠柔跟前,拍幾下翠柔後背,拿了溫水遞到跟前。
「不必心憂,只是問問你,兩位道長與花灼姑娘都不是愛多嘴的人,你只管說你知道的便好。」
花灼愣愣。
黑心蓮怎麼回事。。。。。。
拐彎抹角,幾次三番幫她,意欲為何?
「善淵姑娘真是個好人啊。」
孟秋辭的小聲讚嘆落入花灼耳中,轉頭一看,才發現許如意也坐了過來,帶著幾分感激讚嘆望著梁善淵。
額。。。。。。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黑心蓮好心機呀!居然借著她作秀!刷許如意的好感度!
翠柔咽下幾口水,緩過神來了,忙點點頭。
梁善淵迎著幾人或感激,或傾佩的目光回身,便對上花灼一張含帶濃濃怨氣的臉。
女子一頓,指尖思忖,輕撫一下手腕上白玉鐲,先坐了回去。
生氣了?
又是為何?
梁善淵不大理解,只覺一股前功盡棄的灰心,指尖扣著白玉鐲,眼皮低斂,藏過眸底透著厭煩的殺意。
警報響了一下又停,花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翠柔卻先怯懦道,「是吃過的。。。。。。」
「吃過?」花灼下意識重複,輕咳一聲,整理一下繁雜思緒,
「那就怪了啊,梁白靜生前被楊氏逼著吃過猴腦,當初的梁善淵也被逼著吃過,那時候是誰給梁善淵吃猴腦的?」
「是、是妾身的婆婆。。。。。。」
翠柔欲言又止,「還望諸位,半句風聲都別露出去,不然妾身要吃苦頭了。」
「自是不會說的,我們不是那貧嘴的,你只管將事情告訴的清楚明白,完事兒好處少不了你。」
花灼話落,卻陷入深思。
當初在幻境中所見,分明是梁長均有意對當初的梁善淵『做些』什麼。
怎麼又摻和進來了個李夫人?
「你婆婆對當初那梁善淵可好?」
「自是極好的,沒得挑的,」翠柔道,「諸位。。。。。。可是懷疑妾身的婆婆做了些什麼事情?還是聽妾身一言,婆婆信佛的,根里便是心善的人,懷疑她,懷疑不出什麼的。」
孟秋辭眨了下眼,「姑娘懷疑過?」
翠柔抿緊唇,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