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怎么……嘶。”
慕容麟捂着自己刺痛的太阳穴,看着自己和司徒玦两人共处一间屋子,尤其是,他们都是赤裸着身体的,脑子懵的厉害。
昨夜的记忆实在太混乱,他也不能笃定,昨夜与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谁。
可如果这个人是眼前的司徒玦,他怕是想死的心都有。
“不是我。”
司徒玦的状态不比慕容麟好多少,可看到他怀疑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时,内心还是恶寒了一番。
虽然还没想起来那人是谁,但他可以确定,不会是慕容麟,他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
“那……会是谁?”
“太子殿下,与其想那人是谁,倒不如赶紧找人查查,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给我们下药,还将我们关在了一处。”
龙阳之好在当今时代并非没有,但是竟然想让他们一个摄政王,一个当朝太子搅合在一起,其心可诛啊!
“……也是。”
慕容麟甩了甩还在昏的脑袋,拾起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身上:“说起来,侄儿还真是昨夜才知道,一向以禁欲着称的高岭之花般的皇叔,也是那样生猛。”
许是因为冷静了一会儿,脑子里可算想起了一些画面——
比如,司徒玦在自己正在纾解时,强迫那人用嘴……那副样子,如狼似虎呐。
“呵,殿下也唯恐不多让。”
司徒玦冷哼一声,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忍了忍,也挑出了自己的外袍,走了出去。
“夜一,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阿喆,屋里的细节都不可放过,都带回东宫。”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怔愣了一下,看向了彼此。
“皇叔不是说,查下药之人比较重要吗?”
“这屋里,未必没有下药之人的线索。”
就这样,两人又僵持住了。
夜一和阿喆相视一眼,同时动身要进去抢东西。
他们虽然没搞清楚,为什么这两个主子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屋子,还衣衫不整的一起走出来,但是自己主子的话,得照做。
……
而另一边,顾北屿已经喝下了避子药,心里的悬着石头才放下。
他倒不是讨厌小孩儿,可他还没接受好这孩子要自己生,而且他现在自己都人生地不熟,有个孩子限制太大了。
更何况,这孩子的爹要么是当朝摄政王,再不若就是当今太子,想想就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微微休息了一下之后,顾北屿猛的从床上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睛。
他昨天晚上,一次性睡了摄政王和太子?
而且,摄政王还是他现在这副身体的主子?
“不对不对,我要是跑了,那不是欲盖弥彰吗?”
喃喃自语,看着自己收拾的实际上很小的包袱。
提着包袱就要往摄政王府赶。
摄政王和太子昨天明显是被人算计了,自己也是被逼无奈下,给他们当了解药。
就算真被逮住了,那两人可能会因为他是个“男人”而恶心一下,不至于杀了自己。
可要是逃走了,怕是会被当成给他们下药的人,那样被抓,怕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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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行走江湖,当然不可能以哥儿的身份,所以在别人的眼里,阿屿是男性,不是哥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