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说完他弯下腰,抬起影鸢的脸,在她的眼皮上各亲了一下。
影鸢闭上眼任他动作,下一秒眼皮就被冰冰凉凉的掌心给覆盖住了。
她抱着墨冰玦的腰蹭了下,然后没了动静。
墨冰玦另一只手抚顺着她那披散在床上的火焰红长,柔声问:“还想睡?”
“唔……”影鸢闷闷地应了一声。
难得的周末,适合睡懒觉。
于是没过多久,她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整个人精神满满的,眼皮也不重了。
没看到墨冰玦后,她便自己下床去洗漱。
到了楼下时,也只有周姨一个人在。
周姨:“小影,你醒啦。”
影鸢走过去,“周姨早,墨冰玦呢?”
周姨笑着给她倒了一杯水:“先生在书房,说你要是醒了,吃过早餐了再去找他。”
“他已经吃过了吗?”影鸢看着桌面丰富的早餐,问了一声。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墨冰玦就已经醒了。
“先生已经吃过了,说有点事要回书房处理,让我温着早餐。”
边说,周姨边从锅里盛了一碗粥,然后放到影鸢面前。
“谢谢周姨。”
“不客气。”周姨笑眯眯地看着她。
影鸢喝了几口后,看到周姨还没离开,便问她:“周姨,墨冰玦以前,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周姨脸上的笑意立马收了起来,“先生和你说过了?”
影鸢点头如实说:“说了一些。”
周姨:“唉,先生确实可怜,从小父母就没有陪过他。”
“而且老爷他,他每次回来,心情不好时就会惩罚先生。”
“我记得有一次,先生被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五天,没吃没喝的。”
周姨说起这段往事时,眼眶都红了。
“我刚好家里有事回去了,临时请的那个保姆,直接被老爷给叫走了。”
“直到我回去后,现先生不见了,才知道他又被关起来了。”
“后来我去和老爷求情了,他才把先生放出来。”
“那时的先生,已经在里面昏倒了。”
“先生那时才6岁啊!”
“这个老爷,一点做父亲的样子都没有!”
周姨碍着是管家的身份,所以还勉强称温荣苍一声‘老爷’。
但影鸢还是看得出来,她也十分地痛恨温荣苍。
“老爷一直阻止先生见他的母亲,也总是带给种女人回家里。”
周姨:“先生长大一些后,老爷便没再随便惩罚他。”
“但却直接把先生丢到了训练营整整两年。”
“先生从不告诉我那个训练营里有多残酷,但当我看到他满身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回来时,多少能够猜到一些。”
周姨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影鸢的呼吸有些困难,她用力地眨了眨酸涩不已的眼眶,捏着调羹的手也紧到微微颤。
比起周姨说的,墨冰玦昨晚说给她听的完全是过于轻描淡写。
这个温荣苍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