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的话出口,傅欲行笑出声。
“我说的今晚,天没亮,夜晚就没完。”
“我手臂疼。”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弄出血的。不想做你就回去吧,明天早上,琳姗会派司机去接你到酒店。”
他提到顾琳姗。
宁栀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打回原型的妖精。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
想豁出去地说继续做。
男人冷淡的声线又响起,“你那个学生姐姐的事情还没结束,你回头问问她,是要钱,还是起诉那三个人渣。”
宁栀咽下刚才想说的话。
生硬地问,“起诉会很麻烦吗?”
她学生十二岁,姐姐也才十八岁而已。
没人撑腰有多难,宁栀深有体会。
傅欲行挑眉,“事情本身没有难不难,看什么人来做。”
多真实。
“好,我会问问她们。”
她回楼上清洗后,找了套衣服换上。
下楼时,手里拿着傅欲行的睡衣。
他身上已经裹了浴巾。
端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
她刚上楼冲洗,他便在一楼洗澡间随便冲了下。
扫过她手里的睡衣,视线落在她颈项白晳肌肤印着的吻痕上,他眸光微深了深。
宁栀把睡衣放在他旁边。
傅欲行仰头喝酒,随着吞咽,性感的喉结滚动。
又欲又有男人魅力。
她盯着他完美的下颌线。
抿抿唇,冷硬地问,“其实你根本没打算放过我是不是?”
傅欲行隔着高脚杯看她。
“你认为是,那就是。”
宁栀气结。
她只恨自己太天真。
他随便说一句,她就信以为真。
不知是安慰她,还是补刀。
傅欲行又飘出一句,“那个女人都没离开傅家,你觉得自己自由得了吗?”
宁栀闭了闭眼。
忽略心口处的阵阵疼意和堵闷。
她问,“顾琳姗的孩子出生前,你们就会结婚吗?”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