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决觉得不怎么样。
当然明决没有说出口,顾行止这回弄他的架势让他打心底发怵,况且说了又能怎么样,这家伙在床上蔫坏,斗到最后大概率还是自己吃了苦头还得被迫松口答应。
小少爷暂且装着一副被操得失了神的样子,忍着羞耻吐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小口喘气,想着就算不能蒙混过关,也至少能拖延一阵再挨操。
但架不住顾行止不按常理出牌。
他开始只是捏住一只圆鼓鼓的小奶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把粉嫩的奶头玩得硬起来,贴着他的手心磨蹭,明决乖乖地给他摸,给人没轻没重地捏出好几道指痕,还是挺着奶讨好地往对方手上送。
好乖,顾行止又硬了。
明决还被顾行止困在怀里,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被迫跪骑在顾行止身上,只能敞着大腿用合不拢的女穴把对方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整根吃下去——顾行止故意折腾他,非插到子宫里头才肯罢休,这里刚被灌饱了精水又给人顶开玩弄,上翘的龟头刮着娇嫩的宫腔,又酥又胀得明决捂着小腹眼泪汪汪,动都不敢动一下。
像是发现了新乐趣,顾行止握着明决的屁股手法色情地地揉捏,他的道侣水真的很多,肉感的屁股上湿漉漉黏糊糊一片全是女穴淌的淫水。他手上使了点力气,往上头添了几道新的指印斑驳,臀尖一片熟烂的红,微微地发肿发烫,不知道是因为今天顾行止撞得尤其不留情,还是被那玩笑般的几巴掌打坏了。
“……你轻一点嘛。”不就是几日没见,顾行止这也太凶了,明决委屈巴巴地撇嘴。
顾行止低低笑了一声。
笑什么,小少爷色厉内荏地瞪他。这会明决腿心酸的要命,小腹里头也酸,顾行止手指上湿淋淋的都是他的淫水,还试图往他后穴里头送。见蒙混不过去,明决伸手胡乱推搡着顾行止的胸口,被人捏着手腕抓住了,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不依不饶地缠上来的吻堵回口中。
后穴被人塞进去了一根手指,胀胀涩涩的,还在不安分地乱摸,明决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腰,连带着前头女穴也缩紧,湿热的内腔绞着顾行止的东西不放,这一下太突然,夹得顾行止闷哼一声,手上扩张的动作越发急躁。
到底为什么会落到前后一起给人弄的境地啊,小少爷欲哭无泪,翘着屁股偷偷往上抬,想着粗大的性器和作乱的手指不管能逃开哪个都好。
“躲什么?”那个混帐家伙还不依不饶,“不挨操就不听话是不是?”
大概也忍到了极限,顾行止声音哑得厉害,他干脆握着明决湿透的屁股,就着手指插在后穴里头的姿势使劲挺腰,往上颠着操明决的女穴,他没收着力气,胯骨砰砰地撞在小少爷濡湿的大腿上,顶得两颗被玩涨鼓起的奶尖都摇起来,瞧上去色气又糟糕。
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搅得明决脑袋一片空白,顾行止插进了一个了不得的深度,还操得又重又狠,因为过量快感而痉挛的肉穴被粗暴地插开,淫水混着早先射进去精液失禁般一个劲地涌出来,连藏在深处的子宫都被操变了形,薄薄的肚皮上凸出可怕的弧度。
明决碰都不敢碰自己的小腹,只能被人操得摇摇晃晃,抓着罪魁祸首的手臂崩溃地哭,大概是因为紧张,他这次爽到快喷了也没能完全硬起来,性器可怜地垂着,跟女穴一样给人顶一下就漏出一股透明的水。
那混账趁机往明决后穴里挤进去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也一个劲往最要命的地方顶。
“顾……呜啊……顾行止,太深……太满了,”明决抓着顾行止的手臂哀求他,指尖因为用力失血惨白,“求你,先、先拔出来再插,求你呜——”
“怎么又不让做了?”顾行止语气听上去像在苦恼,挺腰的力道却一点没减,“阿决是又要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没有唔啊……先、先玩一个穴……好不好呜呜,哪个都可以……求、求你……”
“算了,这回就先放过你。”顾行止口吻惋惜,倒真慢慢把手指拔了出来,“但是阿决要好好夹紧,偷懒的话可是会挨罚哦。”
“不是偷懒……”小少爷哭得发愣,“呜……我夹不住……”
顾行止凑上去吻明决哭红的眼角,拉着他的手去摸腿心还没被照顾到的敏感肉蒂。
“阿决自己揉好不好?”顾行止哄骗道,“用点力气揉舒服了就能夹住了。”
好笨,道侣在床上怎么什么都信。
小少爷坐在他的阴茎上,咬着嘴唇敞着腿听话地自己捏着肉珠玩弄,听顾行止啧一声就慌乱地使劲拧,没一会就玩得肿烂惨兮兮地翘在阴唇外头,被他顶得直哭都吐舌头了也记得不敢松手。
被人摁着灌精时明决听见顾行止促狭的声音。
“阿决这么喜欢自己玩啊?”
明决下意识想抗议。
“这里、还有这里,”顾行止用指腹点在他下身两处莫名酸涩的小口,“都尿出来了。”
顾行止在说什么。
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小脑袋瓜甚至没分辨出这是句床上的混账话,明决茫然地眨眼,随着对方手指一点一点的动作愣愣地低头去看。
大概是真给人折腾得昏了头,毕竟在这之前小少爷根本就连自己是什么挨操的没敢仔细看过。
他迷惘地瞧着属于自己的、被欺负得有些陌生的身体,圆鼓鼓的胸乳上缀着被吮得殷红烂熟的乳珠,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明决不过是吃痛时推了顾行止两把,便被那人故意报复,叼着两只嫩生生的小奶子又吸又咬,他哭叫求饶都不管用,小奶子都快给顾行止咬烂了,直到弄得他胸口几乎一块好肉都没剩下那人才肯停。
但顾行止好像碰的不是这里。
于是小少爷的视线继续向下滑,努力装着看不见腰上给人捏出来的乱七八糟指痕和被撑得鼓起的小腹,但看到女穴时他还是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视线——先不管被他自己玩得肿大得缩不回去的蒂子,这东西他究竟怎么能吃进去的啊,顾行止明明刚射过下头怎么还是这么耀武扬威的一根,但这凶器确确实实插在他穴里,只露出根部粗大夸张的一小截,被夹不住漏出来的精液和那人小腹上淌下来的液体弄得乱七八糟。
明决感觉自己的脸腾得一下烧着了。
哪怕还是什么都没搞懂,他也不肯再看了,他湿着眼睛嗔怒地瞪了一眼顾行止,总归这坏心眼的家伙会说的都是些过分的话。
明决还是比较喜欢这人不说话的样子,像现在这样马尾束得松垮,几绺不听话的头发散在额前,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地瞧着他。他才发现顾行止短些的头发是有点鬈的,显得英俊但不太整齐,小少爷看一会就忍不住黏黏糊糊地凑上去亲顾行止的嘴唇,他估错了距离,吧唧一口亲在对方下巴上,惹得顾行止失笑,配合着低下头方便道侣亲得准。
道侣的嘴唇软软地贴上来的一瞬,顾行止无法克制又惶惑无依的一颗心好像忽然就落到了实处。
虽说白寻常看似只是顺口问起了明决,他告知顾行止出事那天明礼心急得失态,当场承诺谁救了明决便能要求自己为他做任何一件事,想来不日便能联合长老想办法打开秘境带他这宝贝弟弟出去;但临分别前白寻常叫住了顾行止,倘若他不愿再留在明家,想来白家很愿意提供更好的待遇——顾行止没空深究惯是谨言慎行的白四公子怎么热衷于拉起皮条,他满脑子就只剩下明决,明决,明决。
不管于情还是于理,顾行止心知肚明让只有筑基的明决离开秘境是对他来说最好的选择,但他只是思考明决已经离开了的可能性就觉得难以忍受,他亲手在小少爷脚踝上系了铃铛的,明明这是他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