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予反问“对啊,你不是让我的舌头伸进你的嘴巴里,让你吃我的口水吗”
穆恩尽量的跟上他抽象的思维,终于弄明白两人到底哪里出现了误会,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6予被他笑的有些闷,眼睛里是纯粹
的懵懂,带着压抑不住的委屈“可是你为什么要解我的裤子是现我装瘸了吗”
穆恩一扫以往的阴霾,本就艳丽的脸带笑时更为惑人,他从6予怀抱里下来,牵起他的手指在自己身后轻轻划了一下,另一手压在6予的后颈上,讨了那个被雄主所承诺的吻后,才低声在他耳边说“是进入这里,我的雄主。”
6予有一瞬间都说不话,脸通红到爆炸,僵硬的沉默了足足一分钟,低头却恰好与穆恩含笑的眼睛对上。
他将视线缓缓移向穆恩眼尾处的红痕,偏过头声音含糊的问“你很需要吗”
穆恩再次收了份大礼,面前的雄虫简直单纯的不可思议,这种事情向来是以雄主的需求为先,哪有会问雌君的道理
穆恩原本不想再逾越,但转念一想。
今天的事情闹太大了,明天一定会有雄虫保护协会来上门,说不定会将他这个对可能威胁到雄主生命安全的雌君废掉,换来一个更为听话乖巧的亚雌。
即便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生,但
被6予这样的柔软单纯的眼神注视着,穆恩呼吸都瞬间停滞,感觉自己迟早会溺死在他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埋在6予胸膛里,一向疏离淡漠的人难得透露出几分依赖和脆弱。
他就仗着雄主好心肠得寸进尺吧。
穆恩自我检讨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雌君。
“是的。”穆恩闷闷的说,“雄主,我很需要。”
“那你等我一会儿。”6予看着穆恩那张无比艳丽的脸,有些紧张,面无表情却磕磕绊绊的说“我要学习一下。”
“不用。”穆恩说“我教您。”
6予被架在高台上,上下不能,他红着脸被穆恩扯着衣角拉上了楼,卧室的床很大一只虫睡很舒服,两只虫睡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夜色逐渐沉了下来,声音在撞击中变得破碎,消散在风中,隐隐只能听到穆恩沙哑的声音,他轻轻喘息着“您先别出来。需要充分吸收才会消失。”
6予红着脸不说话,穆恩却又缠了上来咬住他的耳垂“我实在没力气夹
不住,麻烦您堵一堵。”
6予“”
好不正经一只虫。
被子从雌虫布满青紫吻痕的上身滑落,即便是身体强悍的穆恩,坐起的一瞬间牵扯到伤口都有些陌生的刺痛。
他身上军功显赫,无一不是用累累伤痕换来的,这是第一次现原来疼痛也是可以带来欢愉的,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穆恩呆愣片刻,现在怕是全帝国都知道了今天生的事,一个能够控制住处于狂暴期的s级军雌怎么可能那些酒囊饭袋的平庸之辈呢。
即便6予毁容,作为顶尖雄虫,也根本不会缺少与之门当户对的亚雌追捧,穆恩垂下眼帘,他的雄主,以后也会是别人的雄主吗
6予已经将他狂暴的精神力尽数梳理完成,即便被废,只要定时接受医院聊胜于无的战后资料,狂暴症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他可以继续待在军部,但也许再也不可能拥有刚才那被抛上云端的极致欢愉。
穆恩没再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晚上了,该给雄主做饭了。
他面容又恢复了当初沉稳淡定的模样,酣畅淋漓的过后,穆恩气色很不错,他伸手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探到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披上。
偏头看,6予正缩在被窝里,感知到他的目光,手抓着被角往上扯了扯,遮住那双泛红的黑润眼睛,后知后觉的有些害羞,穆恩真是太会哄虫了,就连脸上可怕的疤痕他都亲吻了好多遍。
更别说那些难以言齿的话怎么能那么轻易的说出口啊。
穆恩弯唇笑了笑“雄主,您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为您准备。”
“什么都可以。”6予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背部与身下柔软的布料相处,几道抓痕隐隐作痛,仿佛时刻在提醒着他刚才生了什么疯狂的事。
穆恩眼尾处的绽放的红纹已经淡去无痕,6予隐隐有些失落,却不知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从何而来。
他闷闷的将被子重新扯上来,陷入了沉思。
a89终于从马赛克黑屋里放了出来,每个代码都散着浓浓的怨念。
我这么大的孩子,这么纯的傻白甜,我就下
了个班的功夫怎么就被人骗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