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愿支支吾吾的说,“就是一些……能增进君侯和夫人感情的东西。”
赵渊觉得这话真耳熟。
“还有就是,君侯要多关心关心夫人。”
“某先告辞了!”
柳愿逃也似的走了。
他如今觉得愧疚,只好能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
赵渊觉得自己对谢念白挺好的啊。
打开书册,上面写的内容和张苛给他的差不多。
但是比张苛的细致很多。
细致到赵渊在看到“不喜燕地茶叶”几个字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中秋那日谢念白为什么会喝了水后蹙眉。
细致到赵渊忽然现明日是谢念白的生辰。
豁然起身。
他完全忽略掉了生辰这个事情。
父母离世后他从不过生辰。
而且如果明日是谢念白的生辰的话,那就意味着他赵渊去年是在谢念白生辰第二日掳走的她。
伸手揉了揉眉心。
赵渊忽然觉得事情棘手起来。
……
谢念白这边打走柳愿后,又回去睡了一觉。
柳愿对她的是谦和中带着不自觉的高高在上。好似她应该孤苦、她应该自卑、她应该讨好、她应该对赵渊的垂青感到诚惶诚恐。
她不过质说了他两句人就跑了。
也是不经说。
谢念白醒来时还觉得身上有点疼。
这赵渊还真是重欲。
曲娘打水来为谢念白洗漱。
见谢念白的眉目间还是疲乏有些心疼,“夫人睡不好都怪君侯!”
谢念白一顿,不知道是不是谢念白的错觉,怎么感觉现在曲娘的口头禅好像就是,
都怪君侯!
扑哧。
谢念白笑出声。
曲娘轻眨眼睛,不懂夫人在笑什么。
“夫人要挽吗?”曲娘询问谢念白。
谢念白大多时候都是披散开头,偶尔也会用那支丑丑的簪子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