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洛撑在他的两侧,深深地望着他,额头冒着细汗愈发多,呼出的气息灼热打在温竹的脸上。
“宝贝,你确定吗?”
温竹缓缓伸手搂住江司洛的脖子,声音黏腻娇喘:“江司洛,我的家留给我很多快乐难忘的时光,我想把和你有关的美好回忆也留下。”
“好。”
撕开包装的声音在幽静的房间里响起。
温竹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他闭着眼,心脏在失律地跳动,浑身被血色蔓延。
某个瞬间,温竹手指蓦地扣进被单里,他死死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声音溢出来,脸红得滴血。
“宝贝”
一道沙哑沉重的声音从背后而来。
即便灯光再昏暗,温竹身上的皮肤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温竹声音支离破碎地喊着江司洛的名字,江司洛亲了亲他清瘦的覆满薄汗的背。
“宝贝,换个称呼。”
温竹意识溃散,瞳孔失焦看什么都带重影:“……司……洛……”
江司洛背扣着他的手,十指强硬插入:“宝贝,不对。”
温竹的声音连不成句:“……洛哥……”
“也不对,宝贝再想想。”
“……老公……”
一抹含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宝贝,你真乖,再叫一声。”
“……你…怎么…那么坏……”
“乖,叫。”
“我喜欢听你叫。”江司洛唇亲了亲他的耳垂,声音极具蛊惑性。
温竹眉眼发红,张着嘴喘息,几近无意识地叫唤着:“老公”
……
按摩
清晨,朝阳从窗户缝隙里渗透进来。
窗格外的风轻拂着,一墙之隔的贝壳风铃治愈的清脆声时不时传进房间里。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尚未清醒,地上凌乱地丢着三个被撕开的方形包装,两人裸露的肌肤不同程度地布满青紫的痕迹。
江司洛悠悠转醒,低头看着蜷缩在怀里的人,他呼吸平稳睡得很沉,昨晚他累的不轻。
江司洛唇角微微扬起,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发顶,手臂把人搂得更紧,肌肤相贴的地方温度在攀升。
想起了什么,江司洛又松开了温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抓过床头柜上一支用过的药膏,轻轻地上药。
一个小时后。
窝在怀里的少年,眼皮细微地动了动,下一秒就睁开了迷离懵然的眼睛。
意识回笼那瞬间,温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拆了一样,浑身上下酸痛无力。
温竹只是动了一下身就皱起了眉头。
江司洛从他醒来目光就一直看着他,有些担心地问:“宝贝,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