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太痛了——睾丸烂掉了!呜呜呜——”
句亘一手按着小奴妻的身体,一手接连不断地狠厉抽打双丸,两枚烂肉球在阴囊夹地桎梏下又生生肿大了一圈又一圈,香瓜大的阴囊如今像是两枚纯黑的小西瓜,紧紧地挤挨在一起,在木片的抽打下无力地抽动摇摆。
好久没这么挨过打的银叶几乎痛傻了,瘫软在床上,口水直流,任凭木条落在脆弱的睾丸上。
句亘见一对白嫩的睾丸已经被自己一下下抽打成两团黑色的糜烂肉泥,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一边继续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烂得快要坏掉的黑色肉球,一边管教道:
“银叶,贱睾丸痛吗?”
银叶的痛得快晕过去,一时没反应过来回答。得到句亘全力地一抽,两枚瘫软的肉球被大力抽得瞬间精神地跳起来。银叶被突然的剧痛唤回意识,痛得失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
“啊啊!!!!!”
“嗖!啪!!!”
“嗷!!啊啊!!!!!”
句亘缓慢地一下下抽打着两枚睾丸,每一下都使出了超出银叶承受范围的巨力。每一下都让银叶的头颈和上身高高翘起,腰身顶着句亘的按压也疯狂弹起,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发出痛苦的嚎叫,可见痛到了极致,每一下都几乎要失去理智!
“看来还是不够痛啊,都不回夫主的话,这一对贱睾丸还需要更严厉的惩罚!”
“啊啊啊啊啊!!!夫主——睾丸知道错了!睾丸已经知道错了——睾丸再也不敢了!!夫主!!!”
句亘看着手下被自己掌控着的奴妻,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被动地承受他赐予的一切,即使他要这一对睾丸每天都被抽打到糜烂,日日夜夜都保持这黑色烂肉球的样子给他蹂躏赏玩,他也只能乖乖承受。
自从自己娶了奴妻,句亘才完全体会到自己父亲的快乐。让自己的奴妻到死都憋着满腹的粪便,永远不被允许排出,每一次的排便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下,根据自己的心情规定。每当看见奴妻的巨腹,自己的掌控欲都得到无比的满足,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情!
“嗖!啪!!!”
“睾丸错哪了?”
“嗷!!啊啊!!!!!错了!睾丸错了——睾丸应该好好努力产精,不应该不产精——呜呜呜呜呜,夫主——睾丸记住了,以后一定努力产精!”
“最后十下,自己报数,让你的睾丸好好记住!”
“嗖!啪!!!”
“嗷!!啊啊!!!一!!”
“嗖!啪!!!”
“啊啊啊啊啊啊!!!二!!”
“嗖!啪!!!”
“呃呃呃呃——十!!呜呜呜——”
两枚睾丸已经完全变成了两团黑色的烂肉,完全变形,瘫软地垂挂在白皙的腿间,异常骇人!
银叶双腿抽搐,汗流浃背,哭得背过气去。句亘手握住他不堪触碰的一对烂睾丸,将小奴妻抱进怀里。
“不要哭了,休息一下,还要惩罚阴茎,省点眼泪。”
银叶抽泣着看向夫主。
“呜呜呜——阴囊已经好痛了,明天再罚阴茎好不好——呜呜呜——”
句亘垂眼看着哭得可怜的小奴妻,冷冷地拒绝了。
“不可以!今天必须罚完。本来昨天就应罚完,我对你已经够宽松了。”
句亘手心的一对巨大软烂肉球经过反复地抽打,已经极为膨大肿胀,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不仅柔嫩松软,还滚烫着,手感极好,忍不住随意揉捏把玩起来。
小双性的一对阴囊本就疼痛难忍,又在夫主的大手里被反复蹂躏,好像被石磙子反复碾过一般,竟分不清是被木条抽打更痛,还是被钳子般的大手揉捏更痛。
两枚阴囊不仅表皮被抽打得软烂,内里的输精管也在反复大力的抽打下变得柔软糜烂。简直就是两只黑色的饱满精液袋子,软乎乎的舒适极了,勾得句亘一刻不停地握在手里捏了又捏。
银叶一刻也不得放松,全身最脆弱疼痛的地方被夫主握在手里随意把玩,无力的小身体随着大手把玩的力度不断收紧放松,乖巧地抽搐着按摩夫主的手心,然后被大力揉捏得更加软烂。
待句亘把玩够了,直接抱着银叶站起身来。
“这么长时间休息够了吧,继续惩罚阴茎!”
银叶又瞬间红了眼眶,夫主是玩得开心了,自己的两团烂阴囊被痛苦地把玩这么久,哪里休息到了呢?
句亘将银叶放到地上,两枚刚刚被抽打到黑烂不成形的睾丸,软趴趴地垂在纤细的双腿间,看上去分外可爱。
试问哪个男人能够拒绝自己的小奴妻腿间垂着两枚被自己亲手管教到纯黑糜烂的阴囊呢?
反正句亘不能,这两枚烂肉球只会让他更加想要狠狠管教小奴妻,看他噙着眼泪,又不敢丝毫反抗,全身上下被管教得服服帖帖,糜烂又乖巧。
“银叶,昨天你犯得最严重的错误不是阴囊没有好好产精。而是你在干高潮的时候有射精反应,向前顶身子,试图用自己的阴茎得到快感,这是双性绝对不允许的行为!”
“你的贱阴茎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直到它学会再也不乱动为止!”
银叶还瘫软着身子跪趴在地上,闻言浑身一颤,没有犯最严重错误的睾丸都已经被打得烂到不成形了,自己的小阴茎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会不会直接被罚到完全烂掉?
刚刚哭得不行的红肿眼眶又泛起泪花,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夫主。
句亘被小奴妻可怜的样子萌了一脸,但是依旧板着脸,没有显露出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原则性问题上心软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