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罚你绕着皇城跑了几圈么,怎么还记上仇了?你要是把这两只崽子放到他面前吓他,我觉得我可能要给你收尸的。”
季寒酥不屑的哼了一声。
“谢景昀太小气了,大年三十还准备罚我脱光了站在皇城脚下。那人实在不好相与,除了那张脸长得还算可以,心可黑着呢!”
齐可翡双目微微睁圆,不可思议的道:“你又干什么了,让他那么对付你??”
“我哪里知道,谁知道那句话说错了,就惹的那瘟神不痛快了。”
季寒酥说起谢景昀时,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放下老虎崽子,起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拐回来,抱起一只看了看。
然后让人快马加鞭给谢景昀送去。
“你给谢景昀说,这是小爷送他赔罪的礼物,别给小爷养死了!”
士兵接过小老虎,转身就打算走,被季寒酥叫住。
“等会儿,我先想个名字,这只就叫它谢朝,留下的那只叫狗蛋儿,去吧!”
齐可翡跟在季寒酥的屁股后面。
“你这回了一趟京城,怎的还变得有学识起了?谢朝这个名字你也想的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杜牧飞出来了,听到后疑惑的问道。
“你们两个口无遮拦叫摄政王的名讳做什么?”
季寒酥一脸镇静,而身后的齐可翡却是一脸震惊。
手指着季寒酥的后脑勺,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景昀收到那只老虎崽子后,听到士兵给他说的名字后。
静默了许久,才给重新取了个名儿,叫招财!!
季寒酥听后,鼻子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三月中旬,季寒酥收到云飞的信件,晏泽郁上位后的第一件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清理了各国的探子和眼线。
秉着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由头,势必要把燕国和大周安插的人连根拔起。
期间,还整肃了朝纲,把原来的一些老臣连着杀了几个。
季寒酥听的心惊胆战,这女人可真够狠的。
因他和晏泽郁打过交道,对她的行为有些许的预判,此次损失并没有燕国那般惨重。
燕国这一次在晏泽郁手上吃了一个闷亏,只能打碎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季寒酥幸灾乐祸了许久,他早就看不惯燕国那个狗皇帝了。
对一个幼女下手,亏他是人干的出来!
原来戍守东南边境的祁阳祁将军,在军医的照料下终于醒了过来。
听到梁国灭国后,愣了一下,随后感叹道。
“没想到睡了一觉起来,梁国竟国破了,这觉睡的真值!”
齐可翡眉飞色舞,添油加醋的给祁阳讲,他们是怎么怎么把梁国打的落花流水的。
季寒酥又是怎么怎么和大梁的铁马将军对战的。
听的祁阳傻愣愣的,半天反应不过来。
他之前与那位铁马将军百里荀也对战过,只是自己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他的头就是那人打伤的,害他整整昏迷了快四年。
“果然英雄出少年,这季寒酥是个好苗子!”
齐可翡道:“可不是英雄出少年,他那是纯粹的混,给摄政王送了一只捡回来的老虎崽,将军你知道他给那只老虎崽取的叫什么名儿吗?叫谢朝!直接叫摄政王的名!!”
季寒酥一脚踢了过去,“你闭嘴吧!就你话多,都快赶上符言那个碎嘴子了。”
杜牧飞白了一眼季寒酥,“啧,收敛点儿,再怎么说符言也比你大许多,你别没大没小的。”
祁阳笑道:“混是混了点儿,只要摄政王自己没说什么,你们说那么多做什么!”
季寒酥不停地点头,“果然还是祁将军大度,肚子里盘的肠子多。”
祁阳“嗯”了一声,意味儿不明的道。
“寒酥啊!你替我去给褚老守一夜丧吧!没来的及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是我愧对于他,今夜你就在那儿守着,明早再回来吧!”
季寒酥一口应下后,才觉祁阳脸上那戏弄的笑容,一把拽起齐可翡。
“你自己的事自己干去,我要和齐副将操练士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