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要问一问,我妻真也的梦中都有什么。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妻真也依旧睡得很香。
福泽谕吉的目光落在办公室外的香樟树。
“不好意思,先生,”一个女护士气喘吁吁跑过来,敲了敲门随后打开办公室,对福泽谕吉说,“能麻烦您帮我们搬几个箱子吗?我们这里的男护士男医生恰巧都不在,永近医生方才翻箱子时也扭住了腰。”
永近医生是为我妻真也治疗的心理医生。
福泽谕吉放下手中的杂志,向门外走去,“可以。”
女护士松了一口气,“这边走,真是麻烦你了。”
福泽谕吉出门时顿了顿,需要搬箱子的地方只在数米之外,很容易就能看见这间办公室的情况。
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大步走去需要帮忙的地方。
箱子很容易就搬好了,耗时一分钟都不到。。
永近医生扶着腰,对着福泽谕吉面带感谢,“真是太谢谢你了,没有你的帮忙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我们咨询师目前还没有男医生。”
没有男医生。
细看,福泽谕吉推开门的手带着颤抖。
他推开门,看见了落地窗外漂亮的香樟树,看到了干净整齐的柏油路,看到了飞扬着的白色窗纱。
可是就是没有看到躺椅上睡着的人。
永近医生也跟着过来,她看见躺椅上的人也不见了,惊慌失措出声,随后捂住嘴,“快查监控。福泽先生,您不要着急,说不定您的弟弟只是去了卫生间。”
可是去了卫生间,为什么会没有引起福泽谕吉的注意呢。
明明福泽谕吉在离开的这一分钟,也都分出几分注意给这边。
谁也不知道我妻真也是怎么被带走的。
福泽谕吉脑海中猜出人是谁,脸上面无表情,可是拳头攥起关节泛白。
我妻真也睁开眼睛,他好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上被蒙着一层黑布,他想伸手去摘下黑布,半路手腕被抓住,抓住他手腕的那人感觉像是冰块一般,手格外冰凉。
晃了晃脑袋,四周一片寂静,我妻真也疑惑叫出声:“哥哥?”
依旧是一片寂静。
只有抓住他手腕的手在缩紧,在用力,像是要钳住他一般。
我妻真也向后缩了缩,“是心理医生给的新的治疗方案吗?我不喜欢这样,哥哥,快说话。”
他没等到说话的声音,只等到一个人用力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咬了一口还不罢休,还将舌头送到他的嘴里。
我妻真也被迫咕咚咕咚了好久,他才被迫认识到,身边的这个人,并不是哥哥。
终于被放开,我妻真也救命般呼吸着,他想要找福泽谕吉,低低地小声念着哥哥,希望福泽谕吉快点找到他。
“我做过十年的彭格列领,十年的领生涯虽然过程压抑,但也教会了我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要如何去暴力争取。”
这是田纲吉能够稳坐彭格列黑手党十年领之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