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所以,你还手了?”
凌澈激动得爬起来,“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打我呢,我凭什么让着她?!”
“你用什么打得她?”
凌澈,“她用椅子砸我,我夺了她的椅子然后。。。。。。”
“啊。。。。。。”
一把椅子狠狠砸在凌澈身上,幸亏他用胳膊挡了下,要不然,就是砸在他头上脸上。
凌澈扶着胳膊怒骂,“你他妈。。。。。。”
随即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他心口的地方,力气大到他连退了五步,狠狠跌在墙角。
踹椅子过去的是薄渊,踹他心口的也是薄渊。
冷声警告他的也是薄渊,“我看你是舌头不想要了!”
凌澈在对上薄渊阴冷的眼神时,叫嚣的话生生憋住。
他怕薄渊会打死他!
他这一椅子和昨晚凌初摔他的那一下,根本不能比。
而且,他心口的位置正钻心疼着,估计肋骨肯定是断了。
凌澈缩着身子,忍着疼一声不敢吭。
这时,薄渊摸了摸口袋。
摸出烟盒,从里面夹出一根。
而后“叮”地一声,打火机点上火。
他没急着抽,而是看了眼凌澈,问,“说说,她为什么打你?”
凌澈脖子上没刀,脑子又开始犯浑了。
“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受不了了抡起椅子就砸我。”
“你说她什么了?”
还是年纪轻,凌澈竟把薄渊当成了倾诉对象委屈地诉起苦来。
“她逼事多,一回来就嫌东嫌西,管这管那,连扔个垃圾都管。”
“她这么烦人,哪个男人会要她?!”
薄渊点了点烟灰,脸色依旧难堪,“别屁话,说重点。”
凌澈想起来气鼓鼓地骂,“她五六天前,夜不归宿,肯定是外面有野男人了。”
薄渊想了想,五六天前是他刚从三亚回来的日子。
那晚,凌初跟他在一起,几乎踉跄了一整夜。
“继续。”
凌澈,“我就问她,是不是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问那野男人是三四十岁?还是五六十岁?”
“我估计六七十都有可能!”
“第二天我看见她小腿上,脚背上都有痕迹,我猜,那男人肯定是个老变态!”
“估计那男的是个x变态。”
薄渊不明笑了声,“继续。”
秦杰见到薄渊脸上的笑,一哆嗦。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