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风咬着下唇饱满的软肉,充血的湿热感,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进食一般的掠夺,重新钻进口腔里,大力吮吸出濡湿水声。
温辞不知道何时坐在桌上,用脚去踢他,挣扎中四角裤慢慢的磨下去,腰窝明显,中间显现浅浅沟壑。
江聿风松开时,温辞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大喘气,像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去散气,灵魂都要被震碎了。
这只是一个吻。
温辞想哭,呢喃:“好累……”
江聿风亲昵的在他耳鬓厮磨,汗湿间满是对方淡淡的清香。
温辞瘪嘴,拍打着江聿风的后背,哇的一声要哭出来:“都怪你,累死我了,怪你!!!”
江聿风纹丝不动。
说是这么说,但温辞抱得更紧了,几乎要睡过去一样。
仿佛被吸干了精气。
江聿风摸着他的大腿,肌肤触感很凉,微微蹙眉:“先穿裤子,要着凉了。”
温辞纤细微卷的睫毛挂着湿润,里面的倒睫也跟着变成一撮,弄得眼睛很痒。
温辞揉了揉,坐在桌上看着江聿风蹲下去为他穿裤子。
裤子穿到大腿的位置,温辞沿着桌沿滑下来,江聿风顺势将裤子提上去。
温辞推开他:“太累了,我以后不跟你亲了。”
江聿风告诉他:“不是每次都这样。”
“每次都这样我会死的。”温辞龇牙咧嘴的凶他,“你离我远点!”
江聿风倒了杯水过去:“不可以。”
温辞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喝了口热水,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不,你这样的行为,还不如把我锁在你房间里,然后什么都不做,天天被你亲算了。”
江聿风罕见的沉默片刻,眼眸很深的看着他。
温辞一想到下午还要上课就脑壳疼:“我要午休了。”
转身的那刻,他完全没看见江聿风眼里的意味深长。
**
路雪松跟陶朋回来的时候,两人偷感很重的四周望望,现只有江聿风坐在桌子下面,温辞……温辞的床帘是拉上的。
江聿风语气很轻:“他在睡觉。”
路雪松挑眉,他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温辞的盆里搭着一条他今天上午穿的白色裤子。
“……”
不是吧,三十分钟都要做。
不对,三十分钟包括吃饭的时间,就算留十分钟,也还剩二十分钟。
路雪松仔细算了算,江聿风这么快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难道真的跟他之前猜测的那样,性冷淡。
午休那点时间根本不够睡,温辞满脸怨念的从床上起来,去阳台洗把脸,现路雪松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