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误会,才那么说,他是第一次来我办公室,在这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他把救命之恩当爱情,脑抽了,但不管他抽得多厉害,我都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我的爱人是你!”
“然后他就钻到了你桌子底下?”
“。。。。。。那是他自作主张!”
“接着呢?”
“什么接着?”林亦然懵。
“如果我今天没回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霍竞伸出手。
林亦然哼了声,脚趾紧绷蜷缩:“当、当然是把他提出来,抽他两个耳光,让他脑子清醒清醒,要不是,”语顿,“要不是你来了,他肯定没法从我手里逃过一劫。”
面对恋人吃醋,千万不能帮着别人说话,他家叔叔不仅会吃醋,搞不好要吃人。
“你这是在反向帮他?”霍竞没有得到一点安慰。
“哪有!”林亦然急,“我不仅要抽他耳光,我还要揍得他满脸桃花开,否则他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既然惹你生气,我杀了他?”
“别!”
“你心疼了?”
“。。。。。心疼你个鬼!”
林亦然恼了,一脚踹霍竞肩膀上,霍竞除了手臂,身形纹丝不动,小臂鼓起的血管越明显。这一脚对霍竞没造成伤害,倒是给了他自己暴击,直觉那只手掌都要砸进去了。
此刻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外面的办公区还有人加班。
听到有叫声,一名员工回头看了眼,接着忙自己的,一会儿,他又摘了脖子里的耳机朝办公室走来,在门口敲了敲:“老大?是你回来了吗?”
里面没人应。
想到下午老大没在公司,还有个小子莫名其妙说老大凭空消失,于是不放心,拧了门把进去,一进去傻了眼。
办公室里全是水。
“哪个缺德鬼干的!我们老大招你惹你了,你往他办公室泼水?”计俊才朝空气里大喊,没注意到那张皮椅还在微微晃动,他把地上的东西捡了,去洗手间拿来拖把,“泼水就算了,怎么还往地上倒牛奶,什么人呐。”
林亦然以为眼前的白光未散,看了会儿才现是天花板。
他们又回来了。
一场办公室胡闹,羞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那间办公室以后还能直视吗?
湿漉漉的脑袋陷在枕头里,霍竞埋在他颈间,他吃痛,也觉以前的感觉没有错:“霍竞,你的舌头上是不是长了什么疙瘩?”
“不是疙瘩,是倒刺,”霍竞说。
“。。。。。。。”什么玩意儿??!
“要看吗?”
“我看看。”
霍竞面朝他,张开嘴。
林亦然双手捧住霍竞的脸,往他嘴里看,舌头还真长了刺,类似猫科动物的舌头,趁其不备,他用手指头往里试探,本来是报复霍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哪想倒刺挺锋利,指头还被扎了。
霍竞捏住他手指头亲了亲:“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