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彥平稍稍撤退,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憋氣做什麼?」
「我緊張。」
他嗤笑:「你還會緊張?」
「嗯。」會的。
梁彥平在昏暗中瞧她,目色深邃,像月光於海面浮蕩:「放鬆點兒,我怕你缺氧。」
「缺氧倒不至於。」葉詞嘀咕:「但是我濕了。」
梁彥平一愣:「什麼?」
她伸出手:「一緊張就冒汗,掌心都濕了。」
他屏息數秒,不知怎麼評價她的語出驚人,於是緘默。
葉詞反應過來,臉頰迅升溫,用力咬住唇角,假裝若無其事。
電影開始播放,梁彥平問:「這什麼片子?」
「不清楚,恐怖片吧。」她裝無知。
梁彥平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和煙,咬在齒間,輪廓晦暗不明,神情懶淡。
影片開場沒多久,情節出想像,越來越不對勁。
心理病態的丈夫控制欲極強,夜裡發狂折磨妻子,竟然用啤酒瓶的瓶嘴……
葉詞嚇到了,捂住眼睛,故作嬌軟靠在他胸口:「好可怕。」
梁彥平抽菸的那隻手搭著沙發,似笑非笑:「你就帶我來看這個?」
葉詞趕忙解釋:「我以為是正常的三級片,誰知道這麼變態。」
「不是說恐怖片嗎?」
「……」葉詞露餡,張口結舌:「恐怖、三級片嘛。」
她不敢看他了。
梁彥平隨口問:「你經常來錄像廳看情?色電影?」
「這種之前就看過一次。」
「哪部?」
「李麗珍,蜜桃成熟時。」
「一個人?」
「不是,和朋友。」
梁彥平輕撫額角,面無波瀾,視線望著前方,忽然變得百無聊賴。
他沒問,但葉詞主動招認:「兩個女同學。」
「不用心虛。」梁彥平說:「我知道你朋友多。」男的女的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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