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邊換了一口氣,沒有辦法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以前他不是沒有做過春。夢,但是這麼奇怪的春夢還是第一次。
仇修這張臉是看不出來有太多老態的,身體也保持的很好,但這些畢竟都是外置設備,他的身體根本就經受不起像蔣應那般長時間的操勞,況且加下來他還要自己在來一遍。
仇修已經很久都沒有經歷過如此被逼無奈的事情了,即便是沒有人逼迫他,是他自己身體有了反應,他再去安撫的,可是他就是覺得方才的膈應和不爽。
等經歷過兩遍差不多相同的事情,前後還沒有相隔太遠,仇修呼吸亂了節奏,全身上下用不上一點力氣。
自那之後,仇修就沒有再睡著,並且還一早就離開了別墅,他以為這個樣子就可以結束昨天晚上的那個「噩夢」,但是他沒有想到這是一切夢魘的開端。
…………
米敏博回去後也是沒能閒下來,他雖是沒有看清楚黑暗中蔣應到底是如何把尚時給親了,但是這件事情一直被他一遍又一遍的想起來,就徹底變成了過目不忘。
米敏博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儘管沒有抽幾口,但是只要一抽,菸頭上的火光微微變亮,更多的灰燼掉落了下來。
他沒有看見最為重要的那一幕,但是尚時泛紅的唇瓣他可是及得非常清楚,這麼一回想,他就又開始泛「老毛病」了。
剛好他是這家會所的常客,經理很清楚他需要什麼,一會兒就給他安排了兩個漂亮的小男生。
小男生見到時米敏博,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是立馬抱在一起就格外火熱的親了起來。
他們其實並沒有多麼投入其中,更別說享受了,說到底,他們就是在表演,在討好米敏博。
米敏博不會加入其中,因為這事犯法,違法犯罪的事情他可不做,不過這種事情他並不喜歡親自來,如果非要說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他提不起興。
無論那個人有多麼的好看,穿的有多麼的少,或者那裡有那麼的粉紅色,這些都不夠吸引他,或者是讓他有興。
比起自己真刀實槍上去干,他更喜歡看別人干。
可是面前的這兩個人也抱到一起啃了,衣服也脫的差不多了,米敏博仍舊是懨懨的將菸頭暗滅。
他總覺得哪裡缺了一點什麼,還說不上來缺了些什麼。
米敏博起身走到兩個小男生身前,小男生被米敏博的目光看得心驚膽戰,下意識停了下來,顫顫巍巍的看向米敏博,「米少……」
他們兩個沒少給米敏博上演好戲,以前的米敏博可是最滿意他們兩個人的服務,不過像今天這樣米敏博走到他們身前還是第一次。
米敏博這種怪癖的確讓人難以接受,但是米敏博給的錢多,並且只要做的好,米敏博就不會故意為難。
米敏博也不是一點都不挑,他就喜歡看精緻的小男生成雙成對的在一起。
他先前調查過尚時,很清楚尚時就是個男的,至於尚時為什麼要男扮女裝,這個很有可能和尚時那個死掉的前男友有關。
「你們這個樣不行。」米敏博涼薄的目光在其中一個男生的唇瓣上飄過,對著另外一個男生說,「有點裡咬住。」
兩個人按照米敏博說的去做了,等到再分開的時候,米敏博看著小男生泛紅的薄唇略微滿意了一點點,但也只有那麼一點,還是提不起來太大的興。
就像是坐過山車來到靈力頂端,就差那麼一個小小的助推,他就能夠快向下降落,但是這個助推遲遲都沒有出現。
米敏博忽然反應過來這樣絕對不行,他必須再見尚時一面,確定自己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到底是尚時造成的,還是蔣應帶來的。
他給了錢,將兩個小男生打發了,但是他並沒有從中感受到滿足。
米敏博想要看到的是今天晚上在黑暗中蔣應與尚時做的事情。
…………
「你為什麼在這裡?」
尚時是想要質問蔣應的,可是蔣應就像是個啞巴一樣,根本不回尚時的話。
他撇了撇唇角,幸好他覺得泡這麼大的浴池沒有安全感,留了一條小內褲在身上,不然方才就要被徹底看光了。
尚時起身要走,蔣應就跟著上了池邊,他這一站直身子不要緊,尚時把不應該看的都看了。
他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稱讚一句「好大」,因為那東西的確大的不像話,明明蔣應身子也不壯碩,卻可以如此天賦異稟。
尚時控制著自己移開視線,小聲問:「……你怎麼不穿衣服?」
蔣應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尚時的手。
尚時下意識看了過去,那條深色的內褲還被他緊緊的攥在手裡,方才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拿著蔣應的內褲。
尚時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沒有好氣的將內褲扔到了蔣應的胸口,明知道蔣應不會開口說話,但他還是下意識:「內褲不是應該好好穿在你身上,為什麼會飄在水裡?要是還有下次,你就別穿了!」
不能夠怪尚時太過嚴苛,而是蔣應在尚時這裡原本就算不上什麼好人。
蔣應不但是米敏博找來的人,還在第一次見到尚時的時候強吻了尚時,尚時都還沒有給蔣應一個耳光,已經算是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