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无头苍蝇似的在巷子里歪七扭八地来回晃,最后被两辆黑色轿车前后夹击逼得停下来。
轿车一起下来一群人,手持武器,靠近了车边。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敲敲车窗,“开门!”
车窗缓缓落下,是司机那张胆战心惊的脸。
刀疤男立即皱眉,同时往后看,车里哪里还有别人,只剩司机自己。
“操!被人耍了!”
。。。。。。。
总统套房内,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光着上本身趴在床上,肩背宽阔,腰线紧致流畅。
医生替他取出伤口里的最后一片碎玻璃,总算是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没打麻药,男人也像是感受不到痛,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一直在打电话,没停过。
“姓黄的非要三更死,我也不再留他到五更,你们看着办。”
谢聿礼的声线偏清冷,带着磁性,尤其是慵懒随意的状态时,有种放荡不羁的性感。
医生把需要抹的药和吃的药交给了江屿,并且嘱咐他要怎么吃。
江屿去送医生,房间里就剩叶柠一个人。
她坐在沙上,看着谢聿礼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想到要不是他把自己护在身下,现在趴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玻璃扎的伤口不深,但是伤口多,极容易感染。
医生本来建议他输液,但是他嫌麻烦给拒绝了。
谢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电话,回头就见小姑娘一副吓傻了的样子盯着他。
“叶柠,你过来。”
他的背后上了药,现在还不能起来。
听到他的召唤,她眼神立即充满警惕,“干什么?”
“你有没有点良心,刚刚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以为你现在能平安的站在这里,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话?”
“那是因为你仇家多,要不是你,我还遇不上这种事情呢。”
叶柠的话让他噎了一下,谢聿礼嘲弄地勾唇,“行啊,学会抬杠了,跟你那个小白脸学的?”
听到他提沈卓,再想到他之前对付人下狠手的习惯,怕他会对沈卓出手,叶柠还是解释了一下,
“沈卓只是帮我的忙,你别难为他。”
谢聿礼眼底瞬间浮上一股怒色,合着又是他犯贱,护着一条白眼狼。
他这伤疤还热着呢,她不心疼他也就罢了,还在想着为别的男人求情?
谢聿礼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给我倒杯水,渴了。”
“倒了你就放过他吗?”
谢聿礼趴在白色鹅绒枕上,放在下面泛着青筋的手掌握紧,“先倒了再说。”
叶柠走到吧台,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回到床边,故意隔着一些“安全距离,“给你。”
“够不着,靠近点。”
“这样行了吧?”
叶柠走到离床一步远的地方,伸直了手臂是可以轻松拿到的距离。
谢聿礼缓缓伸出手,探向玻璃杯。
他的手干净修长,瘦削有力,小叶紫檀静静缠绕在他嶙峋的手腕,各种角度,都很好看的一只手。
叶柠微微晃神。
蓦地——
那只手突然改了方向,没有碰杯子,而是抓握住女孩纤细皓白的手腕,接着猛地用力——
叶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困在了男人的身下。
谢聿礼漆黑饱含戏谑的鹰眸扫过她因为讶异而微张的唇,视线变得热忱,他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想让我放过他还不简单。。。。。。。。。你陪我睡一觉,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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