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管我是什么意思。反正孩子不是他宋明谦生的,
是我姐生的。我们用其他方式拿回孩子,不过分。”
“婉禾,我们都是遵纪合法的好公民,千万不能做违法的事啊!”
孙敏再怎么说还是胆小,拉了拉林婉禾的衣裳。
“不会的,妈。我是那种人吗?”林婉禾看着孙敏,倏地笑了起来,给孙敏捶着肩说:“妈,孩子是他们的,也是我们的。我们要回自己的孩子不是天经地义么?再者说了,是她林娴不仁在前,并非是我们不义。”
几句话让孙敏打开了格局,于是点了点头,默认了林婉禾的做法。
林婉禾握住孙敏的手,轻轻拍了拍,叫孙敏放心。
孙敏担忧,但女儿柔和一笑,什么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下午孙敏去了电力局工作,林海提上茶杯去了单位,林婉禾出去找了人。
因为上回宋明锦的事情,她和陈栋梁闹掰了,现在她必须再找一个信得过且可靠的人,去做这件事。
漳州的生意基本上恢复稳定,江恩山又给宋镜清寄了一些钱。
去邮局取了钱,信封厚厚的,宋镜清心里乐呵。正是旱地逢了甘露,江恩山寄来的钱是个好时候。
宋镜清问家里借过,家里也刚还了债没什么钱,倒是宋明谦给了二百块。
虽然不多,但每一笔都是恩情。
回村借了拖拉机,去镇上的供销社买了些东西,叶蝉夏在门口迎接,两个人就这样,你递东西,我接过,一样一样的往院里头转。
林柏挖了药草回来,
看到这一幕,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想着宋镜清那天替他证明,不求任何回报,心里就更是愧疚。
放下药材,就急匆匆的过来帮忙了。
起初宋镜清觉得不好意思,但有个大男人帮忙她们两个女同志是真的轻松了不少。
宋镜清拿出图纸来,给叶蝉夏指着看,“北面的几间房留下,我们用来住人。剩下的,全部推倒,盖猪圈。明天我再去家禽市场买点鸡什么的,鸡养四五个月就能买。卖出去赚一点是一点。”
叶蝉夏颔首:“行,就这么干!”
林柏洗了把脸,走过来说:“有什么帮尽管叫我,我就在隔壁。”
宋镜清谢过,能感受到林柏的朴实与诚恳。
给林柏泡了杯茶,宋镜清没有留人吃晚饭。毕竟她有丈夫,叶蝉夏又是个黄花大闺女,首先被有心之人传出去就不好听。
两人一个学着烙饼,一个学着炒菜。
一顿饭就又齐活了。
对付着吃了点,宋镜清去喂猪,叶蝉夏洗锅抹灶。
聊了一会天,叶蝉夏困了,就先回去睡了。宋镜清临睡前又看了一眼猪仔们,数了数,一个都没少,这才安心进了北房。
天刚黑,林婉禾就摸着黑来了。
叩了叩门,林婉禾没听见动静,于是又狠狠敲着。
藏獒咬了几口,宋镜清才听着。
下炕穿鞋,宋镜清问了句谁,把门打开了。
“有事?”
林婉禾带着心中困惑,看着宋镜清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沉声:“你到底
是谁?”